明是负责挨刀子!”苏橙反驳道:“干嘛这么蠢?你身手不是很好吗?干嘛要拿胳膊去挡?”
“不过是胳膊被划一道而已,伤疤也是男人的勋章。”方慕倾满不在乎道:“你是女孩子,身上留疤就不好了,我无所谓。”
“可是我有……”苏橙话说到一半,到底没继续,拽着方慕倾不由分说地往酒吧外走去。
烂摊子留给祈言这个专业人士去收拾了,苏橙拉着方慕倾走到门口:“你保镖呢?”
方慕倾在那里站了几秒,接着就有一辆车缓缓地开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这儿。”
苏橙粗暴地一把拉开车门,语气凶残动作小心地扶他坐上后座:“进去,等着我!”
然后左右张望着。
方慕倾立刻开口道:“其实……”
“你闭嘴。”苏橙警告似的点点他,然后拔腿跑开。
方慕倾只好把那句“车里有医疗箱”给咽了回去,往旁边挪了挪,姿态闲适地靠在了靠垫上。
过了不到三分钟,苏橙抱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地回来,一屁股坐上方慕倾给她腾出来的半边座椅上,先朝司机说了句“去医院”,然后看着方慕倾凶巴巴地开口:“胳膊伸出来。”
司机和方慕倾先后遵从指令。
苏橙把车顶的灯打开,看着他的胳膊,倒抽一口凉气。
酒瓶划了很长一道伤口,几乎占了半个小臂,伤口的血肉都有些往外翻了,血几乎把小臂都给染红了,甚至还在往外渗。
苏橙赶紧先拿医用棉花将还在滴答的血擦干净,丢掉后又用干净的棉花蘸取酒精将已经干涸的血痂给轻轻地擦干净。
不过她一直没敢碰伤口周围的地方,因为实在担心会有碎玻璃渣子残留在伤口内,所以只好将这个交给医生解决。
经过一番简单的处理之后,伤口总算不显得那么吓人了。
酒精擦上人的皮肤本来就会带走温度,方慕倾的胳膊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加上担心他的伤口被吹,苏橙又拿着医用纱布在他伤口上方虚虚地裹了一层,因为既担心包不严实、又担心压到他的伤口,苏橙很是小心谨慎。
简单裹好之后,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轻轻按压住纱布一头,苏橙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司机开得又快又稳,苏橙刚处理完,他也到了医院门口。
“来件衣服。”苏橙一手按着方慕倾的胳膊,一手往前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