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从小就教她弱肉强食的道理,只可惜以前她生长在爷爷的羽翼下,不能完全理解。如今切身体会,爷爷却已经不在,而那些悬在半空中的刀子,终于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血淋淋的砍去她对人世间仅存的那点美好幻想。
终于,一节课上完了。
教室的门拉开,安澜从里面走出来。
林沫就站在门口,安澜从她面前笔直的经过,没有看她一眼。
“安老师。”林沫开口叫住她,“课已经上完了,可以调监控了吧?”
安澜驻足,看了她两眼,“林沫,同学之间偶尔的恶作剧,都是可以理解的。况且你也没受到伤害不是吗?何必非要揪着不放?就算调取了监控,查到了是谁干的,除了伤害同学间的感情,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