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的朋友,好处一大把。要跟他对着干,那下场可以有千万种壮烈。
林沫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又不知道该拿容烈怎么办,毕竟她有求于人,要是拿不出深海之泪,她会不会真的被他扔出去?
没了容烈这棵大树,她还怎么拿回林家,怎么帮林淮洗清罪名?怕是连生存都成问题吧。
想到这些,林沫头大。
阮稚一直在睡觉,从中午睡到下午第一节课,就那么一直趴着,没起来过。
林沫不免担忧,伸手推了推她,“阮稚,你没事吧?”
阮稚动了动,听见上课铃声响起,才不得不从桌上起身,低着头低声道:“我……我没事。”
“阮稚你的头发怎么了?”林沫几乎一眼就看见她的刘海,原来搭在额前的一撮刘海被剪了,还被剪的层次不齐的,翘在额前,挺扎眼的。
听见她问,阮稚羞愧的背过身去,“没……没事。”
林沫伸手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这下除了被剪的乱七八糟的刘海,还看清了她右边脸颊上的一些青紫痕迹。
痕迹不深,但阮稚肤色白,所以很显眼。
“谁干的?”林沫一下子红了眼,连语调都变冷了许多。
很明显,阮稚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