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跟容烈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迟早要来,虽然林沫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在这一刹那,还是愣怔了下,没有立即回答。
事实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毕竟这种事林沫自己都觉得荒唐和不耻。
她目光闪烁了下,回答:“我在他那做佣人,佣金十分丰富。”
“是么?”林淮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哥,绿灯了。”林沫赶紧提醒他,顺便想要岔开话题。
林淮收回视线,启动汽车驶过了十字路口。
车内好一阵沉默之后,林淮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要去他那儿做佣人呢?大家都知道,容烈不是好人。”
“因为他给的钱多啊,爷爷去世,哥你又下落不明还身负罪名,我需要钱,也需要像容烈这样的人来庇护。这样林文谦才没机会伤害到我。”
其实她还有别的考虑,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是万万斗不过现在的林文谦的。
要想保护林淮,就只有靠着容烈这棵大树!
林淮手握着方向盘,脸上的情绪不辨,“沫沫,之前你是无所依靠,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从容烈那儿搬走了么?”
“不行啊,他家的佣人必须都住在别墅里。”林沫道,“哥你都不知道,容烈别墅有多严格,但凡女佣假期后回去,都要过安检,还不是一遍,而是足足五遍!五遍安检啊,你说他是不是变态?不是变态就是被迫害妄想症!”
“那你呢?”林淮道,“你也这样嘛?”
“我不用。”林沫扬了扬唇,“他们对我挺好的,没人让我过安检,除了第一次进去的时候。”
林淮侧首,看见林沫脸上的微笑,心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却是没再提起容烈。
做询问的时候,林沫没有进去,等在门外。
林淮进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门打开,林沫站起身,“好了么?”
林淮点头,“走吧。”
回去的路上,林沫问:“他们说林文谦给了证据,是什么证据?”
林淮默了默道:“是一段监控视频,爷爷去世的那晚我曾经回去过。”
“那晚?”林沫喃喃。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可那晚的情形,林沫始终记忆深刻。
晚饭的时候,林沫陪着爷爷吃了点,又坐在床边陪他说了会话。
爷爷当时的意识已经一阵模糊一阵清醒了,和她说着说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