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将车停在了路边,偏头看向她,“怎么了?”
林沫:“!!!”
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林沫:“没怎么。”
容烈的手指放在窗沿上敲了两下,盯着林沫的侧脸,若有所思,半天给出一个结论,“沫沫,你在生气吗?”
林沫:“………………”
“我没有!”
“你明明就是在生气。”
“……”
男人将手伸过来,握住了林沫的手指,宽大的掌心一下便将她的手指攥住,小指的指腹还轻轻的摩挲了下她的手背。
林沫喉咙一紧,就发现,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越来越旺盛的火气,好像瞬间被浇灭了。
“对不起。”他说,“没能给你一个婚礼和求婚,是我的失职。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别人有的,我们沫沫也得有。”
“所以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是。”容烈搓了搓她的手指,笑道:“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
林沫感觉,这种东西,提前准备,就没有惊喜可言了。
然而,从容烈说了的那天开始,她还是开始期待了。
就这样,日子在林沫的期盼和“提心吊胆”中,又过去了两天。
容烈现在不仅拥有自己当初创立的商业帝国,他现在还是整个容氏的一把手。
具体的他没说,只说他父亲容渊于五个月前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去了一座风光很好的岛屿颐养天年了。
虽然林沫觉得好奇,为什么容老爷子都没去岛上颐养天年,反倒是容渊先去颐养天年了?
但是她也没多问,容烈平时太忙了。
林沫这几天,白天都在徐怀深新开的医院里接受治疗。
徐怀深的医院里,有很多先进的设备,年纪轻轻就做了院长,其实还蛮叫人觉得敬佩的。
林沫躺在一个最新进检查大脑的仪器上,听着耳边呜呜的声响。
等她从机器上下来,就坐在徐怀深对面,“我昏睡的这半年,感觉发生了好多事情啊。”
徐怀深抬头看她一眼,“怎么这么感慨?”
“没什么。”林沫道,“就是觉得,被丢失的记忆中,一定有很多美好。”
都被她错失了。
徐怀深笑笑,“有的时候,忘记一些事情,也不是一件坏事。”
“嗯。”林沫点点头,“徐医生,我脑子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