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竟然去舞厅做了坐台小姐。”
“奶奶去世后,阮稚就没去舞厅了。但是有好几个男人,上门找过她。嘴里污言秽语的,说阮稚拿了他们的钱,就应该陪他们睡觉之类的。好在最后都被爸爸赶走了。这件事,我们一直守口如瓶。”
阮佳妮很是感慨,一面说着一面叹息的摇头,“我跟阮稚虽然同父异母,但从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天起,就真心拿她当姐姐的。但是好像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让她满意。就像爸爸说的那样,姐姐的心早就变得又冷又硬。她现在进娱乐圈,也是为了钱。有时候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麻木不仁。”
说完这一切,阮佳妮就去看徐怀深的面色。
她不相信,一个男人在听完她的这些话后,还能保持淡定。
就算他定力好,能在表面维持淡定从容,但她说的那些话,肯定还是能奏效的。
徐怀深静静的听着她说完,情绪依然是之前那样不咸不淡的。
在阮佳妮试探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他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眼神直接钉了过来。
阮佳妮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其实挺希望,姐姐能遇到一个真正喜欢她疼爱她的人。徐医生,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怀深扯了扯嘴角,修长好看的手指间捏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把玩,语调是那么的漫不经心,“明白。”
阮佳妮不确定的问了一遍,“真的明白吗?”
徐怀深用淡淡的眼神看着她,牵起的嘴角略带了一丝嘲讽,“你不会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字里行间对阮稚都是贬义吧?”
“……我没有。”阮佳妮急着辩解。
但徐怀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她,“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说来说去,全是说的阮稚的缺点。”
“……”
“你无需告诉我,阮稚从前做了什么,因为在我这里,她做过什么,都无所谓。”徐怀深站起身,手臂捞过旁边的外套,如尊贵王者一般俯视着仍坐在那的阮佳妮,“但还是要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让我知道那几年,阮稚是那么艰难度过来的。”
阮佳妮:“……”
她有说什么么?
就这么激起了徐怀深的包容和保护欲?
他不是应该关注,阮稚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工作吗?
徐怀深没有再待,已经迈步离开咖啡馆。
剩阮佳妮独自坐在位置上,面对着两杯还冒着热气儿却一口未动的咖啡,有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