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从天道手里抢了条人命回来。
事实上，闻宁正在惊叹无妄的敏锐。
她其实一早就知道，清流会死。
上一世，她就死在首阳山，几大真人知道后，决定派弟子去查探清流殒命真相，越颜就在其中，她去了之后发现是中阶灵兽导致清流死亡，不仅收服了灵兽，还拿走了冰魄银针。
而穿越女在系统帮助下也得知有灵兽出没，就去跟越颜抢去了。
可以说，清流的死打开了越颜收取灵兽法器的道路。
所以那天算卦，她为什么不告诉越颜冰魄银针的下落，是因为她知道，这玩意迟早是她的。与其白给越颜，还不如拿来赚灵石。
只是清流特意来找她道谢还给了额外的灵石，想到她惨死在首阳山，闻宁承认自己有点不舒服。
上一世清流是灵气耗尽而亡，闻宁就给了她一粒丹药，能增长灵气，也算是抵了那额外的小费。
谁知，阴差阳错救了她一命。
修仙之人讲究天命，若逆天而为，必遭天谴。比如说穿越女本来不能修炼，本该死在无妄手里，但她都逆转了结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天雷。
闻宁在看到天雷的时候，瞬间就把它跟清流的事联系起来了，所以才会着重说她们二人的事，把线索引导过来。
若说清流一开始还在哭，听了无妄的话，已然擦去了眼泪。
活着，总比死了好。
她勉强笑笑：“多谢闻宁师妹。”
闻宁摆手，“我只是无心而为。”
启终看着她：“这次在首阳山，你究竟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清流白着一张脸：“那日我在山中泉里寻得冰魄银针，刚要离开，就被攻击了，速度之快让我无法躲避，只在最后逃出去之前，我似乎看到一只兽爪……”
启终跟无妄对视一眼，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之后的事，跟上一世一样，启终决定派弟子去首阳山查探，到底是什么灵兽。
他人通知各峰挑选弟子前去，越颜作为惆怅峰的人，自然要去。
而这些，闻宁没有关心。
这事跟她没关系，她又不能要灵兽。
所以她是准备离开的，不过陶归却拦住了她。
“闻宁师妹，我还要去下达掌教命令，挑选弟子。所以你能不能跟清流说说话?总不能让她一直哭下去。”她叹口气，“虽说她捡了条命，可修仙之人不能再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