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你找哥们把以前的结婚证注销了,咱们才又办的。假的东西,能经得起人家查吗?”
“半夜三更跑回来的,根本不像是正儿八经退役安置,说不定是个逃兵!要不,找人把他弄起来,关个三五年的,他不就消停了?”
老马很自信,毕竟在这小县城,他还算有点儿能量。
“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以前他探亲的时候,有个混混调戏我,被他一拳就打晕了。你能挨得住几拳?今儿晚上,你要是不想被他打死,就得赶紧走!”
看李萍儿不像是说假话,老马也怂了。
可洗手间就在大门旁边,从大门走,那是送死啊!
李萍儿也有招:“从窗户走!”
虽然是从二楼跳下去,有摔断腿的风险,但怎么着,也比被人揍个半死强吧?
老马刚吃力地把自己的那一堆肥肉放上窗台,房门就被武达一脚踹开,手里拿着一把不属于他的电动刮胡刀。
一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三更半夜在自己老婆房间里,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揍他!
武达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就把老马从窗台上拽下来,啪啪两个重重的耳光。只打得老马一张脸登时肿得跟猪头一样,鼻血也哗哗地往外流。
就这,武达还不满意,揪住老马的头发,准备把已经瘫软在地的老马,拖到客厅里,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老马呢,也很配合地发出待宰的猪一般的惨叫。
李萍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丝毫不顾身上春光外露不外露,一把抓住武达的胳膊:“武达,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武达厌恶地看了一眼李萍儿,那曾经让他迷恋的身体,如今想来,竟是那样的令人作呕。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滚一边去!你的账,一会儿再算!”
李萍儿嘴角流血,趴在床边哭着说:“武达,你好狠的心啊……”
武达只是不理,反手扼住老马的喉咙,只把老马憋得是进的气和出的气都快没有了,才手上一推把老马甩到床边,冷冷说道:“把你们的皮穿上,免得脏了我的眼!”
李萍儿和老马悉悉索索、哆哆嗦嗦地穿衣服,武达就那样站在一边看着,像看着两头待宰的猪。
等两人穿好了衣服,来到客厅,武达邪魅一笑,伸出右手:“老马是吧,认识一下。我叫武达,不是武大郎,听清楚了。你大概可以叫我,前夫哥?”
老马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前夫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