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处,然后睁开眼看了看隔壁的位置,他还在,背对着她,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他是真睡觉,而她还在胡思乱想,甚至在做最坏的打算——他要是敢趁机动手动脚,她一定跟他拼命。
即便肯定不是他对手,也要拼尽全力反抗。
一觉到天亮,隔天早上光线照进窗户,辛甘听到开门声音缓缓醒了,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房门刚好从外面被关上,程究已经醒了,刚走出房间,她活动了下手脚和脖子,发现昨晚睡姿太拘谨,蜷缩在角落,导致落枕、全身酸痛。
她起床整理衣服,瞥到外面天阴沉阴沉的,但不像是下雨的样子。
程究和瓦母在门口说话,程究拿了钱给瓦母去隔壁镇请师傅过来修轮胎,瓦母不肯收下,两个人推脱的时候,辛甘走出来,看到他们俩都楞了一下,瓦母跟程究说了一句话,然后往外走掉。
瓦母到底没收钱。
程究把钱叠好,进屋放在瓦母喝水的杯子下压着。
辛甘说:“早。”
程究看她:“昨晚我有没有吵到你?”
辛甘耳根微微发烫:“没、没有,怎么了?”
“小十说我睡觉不安份,昨晚忘记跟你说了。”
辛甘:“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了。”
程究又笑:“我还担忧你紧张的睡不着,怕我半夜对你做什么,一晚上不敢睡。”
辛甘:“……你不会。”
“为什么?我也只是个男人。”
辛甘也不知道,直觉是他不会,虽然她一开始也很警惕,到后来想了想,他也不是这种人,她的直觉。
辛甘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就是觉得不会。”
程究冷淡地看着她几秒,笑出一声:“你错了,辛甘。”
辛甘:“……”
“昨晚我想对你动手来着,不过你脸还没好,再养养,养的白白胖胖了更好吃。”
辛甘被逗的耳朵都红了,又红又烫,忍不住瞪他一眼,警告的口吻说:“我不好惹。”
……
瓦母借了村民的车去隔壁镇请修车的师傅过来,师傅原本不肯来,瓦母好说歹说,开了一个上门修车的价格,师傅看在钱的份上,才答应跟瓦母走。
在等修车的师傅过来的时候,程究站在门口抽烟,辛甘里面喝白开水,全身酸痛还没缓过来,她看着程究背影走了一会儿神,而后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收回视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