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听见了。
顾慕臻挑眉问:“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好笑?”
张原立马闭紧嘴巴,他可是亲身领教了顾慕臻的毒舌,怕他会把自己给骂哭,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他机智地说:“没有,觉得你们的话都好幽默。”
顾慕臻说:“我讲的可不是笑话。”
张原点头,丝毫不敢反驳:“是,我明白。”
何乐研究了几眼那些摆在地上成一大片的酒,也去烧烤那边了。
篝火不大,邹严寒和方横两个人同时忙,忙的快,忙完,邹严寒也去烧烤那边了。
烧烤是最重要的,关乎着吃呀!
方横没去烧烤那里凑热闹,他看了一眼还在摆着餐具的盛米贝,抬腿迈过去。
原本在方横看来,像盛米贝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白天被顾慕臻落了那么大的面子,又把眼睛哭的那么肿,晚上铁定不会出来了,任谁都觉得丢脸不好意思。
可偏偏,就在方横认为盛米贝会窝在帐篷里窝一晚的时候,盛米贝出来了,眼睛虽然还肿着,但似乎情绪平静了,她还主动帮忙摆餐具。
这样的姑娘,让方横内心里的喜欢又加了一层。
野外露营,没有桌子,就是餐布,餐布挺大,圆形,盛米贝在另一头摆餐具,方横就在这头摆。
盛文林原本在烧烤,但他的视线是一直在关注着妹妹的,看到方横去帮妹妹摆餐具,他眸色眯了眯,却什么都没说。
邹严寒和何乐加入烧烤的队伍后,很快晚餐就准备的差不多了,正好餐具也摆好了,酒杯也摆好了,篝火也架好了,于是一行人就开始晚上篝火的狂欢。
这一夜持续到很晚,大约有一点多钟,他们开了香槟,又开了啤酒,还有红酒,每个人都吃的很饱,也喝了很多酒,到最后,男人们基本都是踉跄着往帐篷里走的。
灯笼被取了下来,篝火灭了,地上的狼藉还在,等白天起来了再收拾,原本热闹亮堂的东峰一下子陷下深不可测的黑暗里,四周有虫鸣,窸窸窣窣,每一个人的帐篷都被封闭的严严实实,里面的灯也陆陆续续的熄灭。
顾慕臻虽然喝的也多,但没有醉,至少他现在知道温柔在干什么,也知道他一会儿想干什么。
他坐在柔软的床垫上,撑着下巴看温柔洗脸,等她洗好,她又拿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她以为他醉了,其实他没醉,他只是不想动,就想在这昏暗不清的灯下看她。
她给他擦脸,他也没动,等她擦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