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比任何人都克制。
几乎电光火石之间,温久展陡然一阵清明,把江女士迎上来的脑袋一按,紧紧按在怀里。他呼吸越发的沉闷,薄唇落在她的发丝上,克制地反复地吻着,另一只手按住她即将要解开他衬衣的手,哑着声音问:“心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时间越久,江女士就醉的越厉害,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温久展与温久容是亲兄弟,长的七分神似,平时看不出来江女士对丈夫的思念,她活的怡然,好像一个人也挺惬意,没有一丁点丧失了丈夫的颓靡和想念,可在她的内心深处,日日都在思念她的丈夫,醉后的她,无力再去用理智支撑那一层对外伪装起来的坚强,脆弱和思念汹涌而至,一下子击溃了她。
她眼眶发热,紧紧抱着温久展,喃喃地说:“久容,我好想你,你怎么才回来,你抱抱我。”
温久展抓开她的手放在胸前,两只手从她肩后环过去,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他眼眶也有些湿润,心中沉痛,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你。”
江女士听着他的话,又用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软软地伏在那里,嗓音里明显能听出一丝喜悦:“嗯,你从来不骗我,这回也不能骗我。”
温久展又将手臂紧了紧,低声说:“不会骗你,我说到做到。”
江女士去抓他的手,又往额头按:“揉揉。”
温久展见她又头疼,想着肯定是晚上喝的太多了,他一边责怪又一边心疼,一边给她揉额头,又一边腾开另一只手去摸手机。
手机摸出来,给唐姜拨了个电话。
刚拨通就挂。
唐姜:“……”
他拿着莫名其秒响起,又莫名其秒挂断的手机,打开车门,朝室内看了一眼。
知道总裁在叫他,他只好走进去。
也是找了一圈,在江女士的卧室找到总裁,踏进门的瞬间,看到屋内大床上的情形,他立马把脑袋一别,视线对向外面的装饰柜。
温久展说:“去买头疼药,醒酒药,另外打包两份饭回来。”
唐姜哦一声,立马迈步往外走,又被温久展喊住。
唐姜顿足,微侧了侧身子,眼睛还是滴溜溜地向外,出声问道:“总裁还有吩咐吗?”
温久展说:“把钥匙拿上,出了门记得把门锁上。”
唐姜又哦一声,温久展说:“在床头柜上,进来拿。”12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