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进的。”
陈河说:“你忘记在椿城的时候,孙亦紫和那个训兽师被关在警/察厅,被那么多的人保护着,最后还是被黎公主的人给射杀了,那些人的恐怖,你想像不到。我觉得我还是现在过去。”
顾慕臻也有身手,只不过不太专业,跟黎公主那些人比,肯定还差很多。
与一般男人格斗,他还有赢的可能,但要是对上黎公主的那些人,他大概就没胜算了。
虽然极不愿意让陈河这么晚了还跑一趟,打扰他和温柔的睡觉,但为了温柔和顾续的安全着想,他还是松口了:“你来吧!”
陈河于是挂了电话,收拾收拾,开了车就过来了。
他还没到,温柔就洗好了澡出来,穿着睡衣,正拿浴巾擦着头发。
顾慕臻起身拿了吹风机,把她抱到床上,用抱枕垫在她的头下,让她趴在那里,他给她吹头发。
温柔被吹的昏昏欲睡。
头发半干之际,顾慕臻关掉吹风机,扔在一边,躺下去,与她平齐,又与她共用一个垫枕,眼睛望着她,把薄京刚刚说的话说了。
温柔还呈趴的姿势,顾慕臻是仰躺的姿势,正好二人目光交接。
温柔一听那个幕后之人是个女人,身边还有两个男人,脑中猛然就闪出了那天在椿城商场碰到的一女两男的一幕。
当时她就觉得那女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气息,她好像还跟她说了话,但她没听见。
莫非,就是她?
温柔急忙把这件事情说给了顾慕臻听。
顾慕臻蹭的一下坐起来,俊脸罩着一层冰霜,伸手就将她狠狠地抱到了怀里,后惊后怕地道:“你居然遇到过她!”
温柔轻拍着他的手臂,安抚道:“我没事,那个时候她的目标可能是顾续,又加上商场里人多,她可能就没动手。不过,也可能不是她呢。我只是觉得那三人有些怪,身上的气息也很危险,但不一定就是。”
顾慕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管是不是,但凡想到有一分的可能她会伤害你,我都害怕。”
“柔柔,你暂时也不要出门了,陈河一会儿就来,我们都呆家里,对了。”
他又松开她:“你见过那个女人,能画出来她的样子吗?”
温柔说:“她当时戴着很大的一个墨镜,大半张脸都瞧不见,而且,我也只是迎面与她擦肩一过,不大记得她的脸。”
顾慕臻说:“没事儿,你能画多少就画多少,有个轮廓总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