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联部和计调部平日里的沟通交流仅限于工作上，包括公司聚会都是分开聚。
他们聚他们的，我们聚我们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两个部门的领导不对付，下面的员工自然是有样学样。
再加上我跟孙凯之前起过两次冲突，所以他现在冷不丁的主动跟我说话，我非常不适应。
但是他这么问了，我又不好意思不回答。
“当然顺利，我做这一行都六七年了，山城也去过四五次了，行程线路都比较了解。”
“哦，那挺好。山城这趟线，油水不少吧？”孙凯不苟言笑，突然提到了这茬。
我反问道：“孙经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说小秦，大家都是圈里的老麻雀了，你跟我就别装傻了。这趟去山城，那边的导游打点了多少啊？”
孙凯一句一句，都是陷阱。
我有理由怀疑，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了。
难道是我吃回扣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可是回扣这事儿只有柳宁知道啊，柳宁会出卖我？打死我我都不信。
正当我犹豫之际，宋怀国也来到了公司。
看见我跟孙凯站在一起，他还主动问起：“你们两个怎么又凑到一起了？不是又拌嘴了吧？”
“嗨，宋总，您多虑了，我没事儿跟他拌什么嘴啊。就是山城那边的地接社跟我说了一件事，刚好当事人也在这，所以我就问问他。”
孙凯阴阳怪气的说道，好一个“当事人”，这一下我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嗯？什么意思？前几天去山城的领队是小秦吧？小秦啊，你闯祸了？”
我正要解释，孙凯抢先一步说道：“倒不是闯祸了，但是地接社向我反映，说咱们派去的领队太黑了。带游客购物，要了一成的回扣，而且还对人家地接导游提出了一些别的要求。”
我要了一成的回扣？我向导游提出了一些要求？
这些话一经孙凯口中说出，办公室里好多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早餐和工作，看向了我们这儿。
宋怀国也一脸严肃的质问道：“小秦，确实有这些事吗？”
我一时间百口莫辩，当时吴导表现的那么热情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光主动跟我提出了回扣，还表示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这是孙凯计划好的！
由于计调部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