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能够看得到老头子的手其实非常慌张,他也不确定这个方法是否管用。
就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一定会恢复,这段时间究竟是会恶化还是会好转。
从古籍上找到的法子可能有用,但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随着老头子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插在我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是平淡地注视着老头子的面庞。
“怎么样?身体有知觉了吗?这一套针法,可是我从古籍上找到专门医治偏瘫患者的。
虽然不是一个医疗体系,但我相信你这儿肯定也是神经问题。”
“老头子,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呢!什么叫专治神经问题?!”
我总觉得这老车子是在拿我开玩笑,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在给自己放松心情。
能够看到:老头子每下一针,额头上的汗都要多出不少。
姑且不说这方法靠谱与否,就光说偷偷来病房当中给病人做这种诊断,被发现了,那可都是不小的医疗事故。
“乖徒弟,老头子我可是没儿子女儿,就你这么一个还算亲近的人。
我是肯定不会害你的,放心吧,我还等着你以后给我养老送终呢!”
“敢情您不远万里来救我,就是因为这个?!”
这只是一番说辞而已,但是在那段时间当中,我跟这个老头子的感情每日都是一非常不正常的方式在递增。
仿佛真的就像父子一般,互相撅撅屁股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那不然老头子我是能为了什么图,你现在动不了图,你现在没法洗澡?还是图你女朋友多?”
“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打趣我了…您的手法得再快一点,一会儿这巡房护士就来了,到时候您扎到一半,这事儿可就解释不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嘴开过光,话刚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查房护士的脚步声。
老头子估计是因为太紧张没有听到,等到查房护士轻声推门进来。
看到老头子手里拿着银针,而我几乎裸露地瘫在床上,一句话不出,这护士都要吓傻了。
“你你你…你是谁?你到底要对我们医院的病人干什么?”
听到这话老头子这才扭过头来,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冲着那名护士解释:
“小护士,我是这位病人的师傅,今天过来是专门给她扎扎针,疏松一下筋骨,确保他的身体脉络没什么问题,这算是中医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