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瑶一脸惊恐,她不敢说出那个大胆的猜想。所有的谋划,只要是正常范围内的,什么冷情、无爱她都能接受。可犯法,圈监......阴瑶放不下去手。或许在某些时候她确实打过擦边球,可这是实实在在的犯罪。
“你,还知道什么?”阴瑶几乎是吼出来,她已经不能好好说话了。关于这个宅子的一切,关于父亲,关于自己以为知道的事情,都逐渐在她内心崩塌。
“就这一件事。”天阴像是对待一件平常的事这样,说着。
“你记得我在医院跟阴睿的对话吗?”阴瑶佯装冷静地问着,“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把事情都告诉阴睿吗?”
张天阴眼神空旷,不理解的问阴瑶:“直接转述卓律师的话,不是会迅速弥补裂痕,消除分歧吗?”
张阴瑶摇摇头,眼神略带失望的看着天阴说:“陈词滥调吸引不了任何人。你看过《唐山大地震》吗?”
张天阴点头,阴白了。
张阴瑶:“对,弥补裂痕,消除分歧只能停留在纸上或者嘴里。你知道做律师时间长了,最不信什么嘛?”
张天阴摇摇头,好奇的看着阴瑶。
“一面之词。片面的去看一个人,或某个行业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我因为这个吃过很多亏。”
张天阴点着头,似懂非懂,突然抬头看着阴瑶:“阴瑶,你要查吗?”
张阴瑶露出熟悉的得意微笑:“你反应不够快。我早就让人在查了。”
如果问阴瑶有没有看上过天阴,是有那种时刻的。一个女人看待男人,除了他本身,阴瑶会再观察他的能力和机敏。天阴不知道的是,阴瑶早在多年前就剔除了这种可能性。天阴不是那种可以一夜情的对象。
阴瑶摇摇头,她脑袋已经懵了,严重走神的好处,是在面对这样的大事时,能显得淡定。她渐渐接受了,底下囚禁着一个人的事实。她准备再次进入,被天阴拦住。
“你查到了什么?”
“或者你该告诉我!”阴瑶还是这么强势,天阴无法拒绝阴瑶的任何请求,只要是阴瑶的请求。
“韩博,是替你爸爸办事的。”
“他的案底呢?”
“是他们认识之前,韩博就已经坐穿牢底了。全国各个角落都有韩博的脚步,他跑了很多地方。”天阴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造成的后果,最终,是你弟弟。”
“阴睿?”阴瑶几乎喘不上气了
“那天,你跟张总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