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阴睿,一股脑的冲动说出了这些话。
“回律所,我去那儿找你。”阴睿冷静地说。
“你是?”
“阴睿。”他望了一眼后座上的姐姐,“阴瑶晕倒了。我把她送过去,详细的情况,我们可以一起听!”阴睿挂断电话,呆呆地看着前方的路,微笑着。他脑中想起,自己第一次拿了全年级第一名时,父亲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复杂地自豪,眼角发红。那时的阴睿为了再次看到哪个表情,一直努力学习。渴望被肯定和认同的孩子,爆发力总是极强。
吕老太站在姚南萍面前时,姚南萍身上新试穿的白色连衣裙,她都顾不上打量了。那是一件坠花简单的婚纱。店员也很识时务的把手上的头纱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退开了。
“你要跟那个小伙子结婚吗?一大把年纪了!”吕老太不能久站,她顺势坐在了试衣镜对面的等位沙发上。“你终于得逞了。你一手策划的,生下的那个孽种......我真是老眼昏花,才让你欺骗了这么些年。”吕老太摆正姿势地抖动着拐杖。
“别开玩笑了,妈!”姚南萍试戴着头纱,“放弃了我最爱的人,我变成这样,都是你的成就。你的功劳大于我啊。”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吕老太尖声问道,“那个卸货工......”
“他有名字,他叫吴一楠!”姚南萍很快地回应着,“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再来找我。老怪物。”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看来你是不想知道卸货工的死了。”吕老太站起来,摇摇头。“人死如灯灭。根本没人看好你们。他跟你在一起,都是为了自己。你以为,是我吗?在我的人赶走他之前,可怜的卸货工,已经被正德逼的走投无路了。最后,只能在一个凄凉的地方,悄悄的死亡。到现在尸体还没找到!”吕老太自言自语地说着,越说语气越哀伤。
“他让所有人都改变了看法。不是他,我根本不会重视这个家,还有阴睿。”姚南萍说不下去了。她几乎是用扯的方式摘下了头纱。
祁特从里间出来,穿着西装,人模人样。
“怎么把头发都弄散了。”祁特走近姚南萍,摸着她的脸。
“对了,这个年轻人知道你的过往吗?”吕老太打量着祁特,祁特点了一下头,表示打招呼。“我是高估你了。”
“我也高估您了。”祁特反击道,“现实说阴了一切。”
“接着说,我倒是想听,你能说出些什么。”吕老太双手按在拐杖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