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跟阴睿是同母异父。一个姓氏能代表什么?难道你以后跟所有姓张的都不来往吗?”张奕昇还在赌气。
“我不想再关注阴睿的任何消息,包括跟他相关的人。”
“这有什么问题。我的生活里本来就没有他。”张奕昇又高兴了起来。“你都不在,我去红菱干嘛!我们可以四处玩玩,培养感情嘛。”
张奕昇顺势把手放在了尚丽的手上,尚丽一巴掌打开,痛得他大叫了一声。
“不要再说这种话。”尚丽严肃的看着他,“你要去红菱!这是我能帮他的最后一件事了。”
“既然要走了,为什么又关心?你真是奇怪。”
张奕昇说这话的语气逗笑了尚丽。从来只有她说别人奇怪,没有人说过自己奇怪。
“哪里奇怪?”
“你跟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发生过什么,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答应了要做我女朋友,就不能反悔。完成了我们这个赌约,你再决定要不要离开。那时,我会欣然接受你的一切决定。我也会去红菱帮他,为了让你安心。”张奕昇平静地说完。
尚丽被他这份豁达打动了。她一直觉得张奕昇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守诺的一面。她没有再说话,任凭张奕昇载着自己去任何地方。
这接下来的几个月,挺一挺就过去了。自己案子下决心。
祁特站在袁培丽工作的那家医院,端着一个摄像机,假装在摄影。等袁培丽出来了,他故意到处拍摄。
镜头中,袁培丽越走越近,直到站在镜头面前,挡住了祁特的视线。
“你到底要干嘛?”袁培丽没有耐心陪祁特玩。她平静无波澜的生活虽然枯燥无聊,可忍受这一切的能力和心姓,她早已具备,就当是被老天惩罚吧。
麻木,是生活最后给她的礼物。
她不想把心底那一份谨慎的激情,再次花在这个男人身上。
“我来摄影。”祁特弱弱地说着。“我什么都没有了。”
袁培丽拉着祁特来到了一个安静地角落。
“你到这里来找我,才是会什么都没有。这里是哪里?需要我提醒你吗?还有,我们不是可以倾诉聊天的关系。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袁培丽四处看着,确认没人才转身离开。
祁特就站在树下,对着袁培丽的背影,拍摄了一张她的背影。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想着。
安静的早上,办公室打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