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后的那幅画。啊!画下隐藏的阴睿的五官,看来他并没有注意到。就当这是一副简单的油画吧。
阴睿接着说:
“我是个在边缘徘徊的人,你不一样。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尚丽捏着合同,严肃认真的说:
“我会再在这里待一个月,住在华美酒店,有事随时找我。一个月后,我们互不相欠。”
尚丽猛地朝油画泼了一壶茶,在阴睿冷漠麻木的眼神中,离开了。
阴睿的口吻像极了一位老者。他的态度转变了,周围的气场变得平和了不少。不像他了。恐怕他再也不会流泪了。那个骄傲、冷漠的男人,验证了生命中温柔的改变。不管是谁,总之不是尚丽改变了他。
“有别的人能改变他。他会过得很好。”尚丽在心里不停的这样安慰着自己。
阴瑶再次回到老宅时,捆绑天阴的扎带已经被挣脱。
天阴早就跑到甘娜酒店的管理部,几经辗转找到了爱阴。
爱阴急忙拉着天阴往外走,直到顶层的套房内,爱阴才开始发脾气:
“你怎么回事,怎么找到这里了?不是跟你说过,如非必要,不要在这里见面吗?”
天阴脸色惊恐,不安的问着:
“韩博在哪里?你把他放在哪里了?我要见他!”
“你在说什么?”爱阴一头雾水。
“就是老宅的韩博啊,我写信给你的,让你转移的。后来你不是把地下室用水泥封住了吗?”
“什么信?我根本没收到什么信,这年头还有谁写信啊?”爱阴满脸无辜的望着天阴。
天阴猛地一拍脑袋,他的思绪飞快的运转,不一会儿不停的追问:
“建梅、你妈,你爸,哪个跟你关系最好?”
“你说什么?”
“假如,有一件东西寄给你,谁会替你拆开,谁会拆开后不告诉你?”
爱阴实在搞不懂天阴,在他看来,这种无厘头的问题都令人发笑。爱阴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我是认真的!”天阴吼了出来,“谁会瞒着你!”
爱阴愣在原地,老爸的一张脸不知为何浮现在眼前。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天阴,轻声的说:
“我爸。你给我的信写的是这个?囚禁人,转移人?”
爱阴不敢再说,可那股想法已然滋生。没错,马国阴做了一些可怕的事!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