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说的了什么呢?只要他们不亲口承认此事与胡伟有关,咱们的结案陈词上就会少一条罪证,对胡伟的审判也会低一等。目前最重要的是从他们的口中套出实话。”
严陌辰摇了摇头,“难啊!自从昨日刘生与刘二见了面,刘二就一直窝在家里大门不出。更别说刘生和胡伟了,那二人更是谨慎的很,无论走到哪,身后都是衙差一大堆。想要他们的亲口证词还是太难了点。”
程初阳听完瞬间有些头疼。
“难道咱们就拿这几人毫无办法了?”
想想刚刚看到的那厚厚一打纸,都是丢女苦主们的殷切盼望。如今他们的女儿们身在何处,是否还有命活着都不知道。如果不将此案查清楚,那将是对苦主们的不负责任!
京兆衙门如何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严陌辰蹙着眉头想着同样的问题在院中踱步,见一旁石榴树上稀稀拉拉挂着的石榴果,心思一动,便想摘一个尝尝。抬手还不曾触碰到果子,手指便被那石榴枝上的小刺给扎了一下。他“嘶”的一声收回手,对着扎破的那块吹了吹,这才回答程初阳的问题。
“那刘生和胡伟那边很难下手,如果真找突破口,只能找刘二了。”
“怎么个找法?难道派人将他劫来?”
程初阳本是一句戏言。严陌辰听了倒认真琢磨了琢磨,“若真劫来倒也不是不可!”
程初阳立即被雷的张大了嘴。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只不过随口一说而已!”
严陌辰脖颈一挺,眉头一皱,“我办案何时不认真过?”
程初阳见他有些蹬鼻子上脸,撇了撇嘴,转过头去,懒得再理他。
严陌辰倒不在意他的漠视,饶有兴致道:“只要将我这院子稍加装饰一番,等夜深人静咱们就可以一试!”
程初阳见他是认真的,也就渐渐打消了玩笑的心思,认真道:“那你先把想法跟兄弟们仔细说说。”
程初阳回到安顿程香锦的院子时天边已经泛红,他进院正好看到刚从街上买吃食回来的墩子。瞧着大包小包的,像是买了不少。程初阳脚步一顿,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坏了,中午的时候他自己在陌辰那边吃了半锅面,倒是没挨饿,反倒是把自己小妹给忘记了!墩子现在才买回吃食来,不会是饿了一天吧?
哎呀!瞧瞧,自己这个当大哥的真是越来越失职了!
他内疚的胡乱揉了揉头顶的头发,没来由的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