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们,年龄也就是锦儿这般大,与你们姑娘家一样,成日里腻在一起玩闹。后来,她率先订了亲,嫁给帘时的侯爷,住进了长安,与我渐渐就没了联络。”
程香锦对那时候的事情很感兴趣,挽着程老夫饶手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在眉县与你祖父订了亲,再不久,我就嫁到了程家。你祖父那时候刚过了春闱,中了进士。朝中派你祖父来长安为官,我这才又得了机会与她相见。只是,那时候,他们侯府规矩严,她上面还有老夫人要服侍,能出来见我的次数十分有限。接着,又过了些年,本来官路亨通的你祖父突然间得病去了,我一介妇人只得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回了眉县老家。谁成想,这一回就又是二十几年。如今,也多亏了你父亲做了这京兆尹,不然,我们这老姐俩可真的难有相见之日了。”
“祖母日后就留在长安城里,谁都不能阻止您二老见面。”
程老夫人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嗯,就算走,也要等我们锦儿在长安找个好婆家,不然,祖母我可放心不下啊!”
程香锦被谢妙景刺激的基本听不得有关婚嫁一类的词语,冷不丁被老夫人一逗,顿时不自在的笑了笑。
等回了老夫人住处,程老夫人屏退左右,拉着程香锦的手,怜爱的瞅着她,仿佛有话要讲。
“祖母,您有什么事要交代锦儿吗?”
程老夫人摇了摇头,稍加犹豫了一下,问道:“锦儿觉得谢家大郎怎么样?”
程香锦顿时苦笑,“谢家大郎?谢凌峰?”
老夫人郑重的点零头,“今日谢老夫人来,话里话外有想结亲的意思。本来祖母想着,你兄长年纪到了,如果春闱能高中,祖母就想法聘了侯府姑娘做孙媳。可是,谢家老夫饶意思,那谢姑娘似乎已经有了议亲的人家,只是还没订。她听你目前尚未订亲,就与祖母商议,想着聘你过去做孙媳呢!祖母自然觉得峰儿那孩子是个好的,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对这门亲事怎么看?可愿意?”
程香锦没想到躲过了谢妙景,终究躲不过谢老夫人!不禁感慨,姜终究是老的辣。
人家第一次上门,竟都已经与祖母摊牌了!
程香锦觉得从没像现在这么两难过。
程老夫人见她不出声,也不催她,静静的拉着她的手等她开口。
“谢凌峰在整个长安城都是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人自然是好的!只是,孙女自长在乡野,无拘无束惯了。不愿出嫁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