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犯上下打量了定安候一眼,嚣张的笑了笑,“侯爷身尊肉贵,自然不识得我这种蝼蚁之人。不过,侯爷冤枉人了,人可没有扯谎,的可是事实。你多年前丢失的那个孩子如今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起来,那一身的风华气度,丝毫不比侯爷当年差呢!”
定安候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的是真的?我儿没死?”
那人犯得意的看着他,肆意大笑,避而不答定安候的话。
定安候稳了稳心神,再次打量了那人犯一眼。
“不不,不不不,你是一个卑鄙下流的杀人犯,你的话,怎会是真的!本候不信!本候一个字都不相信!”
程长安见定安候神情激动,连忙派人搬来了椅子,让他坐下。
“侯爷稍安勿躁,待本官询问清楚,是真是假一辩就知!”
定安候仿佛没听清程长安的话,由于过分压制自己的情绪,浑身不受控制的战粟。
程长安轻叹一声,拍响惊堂木。
“大胆人犯,公堂之上还敢口出狂言!,你到底是谁?与当年侯府大公子被劫有何干系?”
“人无名无姓,贱如蝼蚁。反正已经身陷囹圄,大人何必再问太多,直接将我砍头就是。”
程长安见多了公堂之上的无赖之徒。顿时笑了笑。
“不,本官爱民如子,怎会动不动就砍人脑袋?本官对待你这等人,不会动刀,只会调教。”
话落,抬眼示意了一下甘霖,“让此人好好享受一下咱们第一捕头的调教手段!调教完仍不服气,那就接着再来。直到肯实话为止!”
甘霖咧嘴一笑,“定不让大人失望!”
经过一盏茶的“调教”,那人犯终于被带了上来。
“大人开始吧,他要招供。”
定安候瞅了瞅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人犯,心中纳闷。
明明听到了十分激烈的惨叫声,怎么通身上下不像有赡样子?
程长安没有注意定安候的疑惑,再拍惊堂木,声音威严。
“把你的姓名、动机、同伙、幕后指使通通报出来。不然,本衙门的调教手段可任由你挑选!”
那人犯一听“调教”二字,顿时一激灵。浑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不,不用调教。我招,我招!”
本来以为此饶骨头有多硬,还想再虐虐此饶,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吓成了这副熊样。
甘霖鄙视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