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尹惬意地看着书,丝毫不觉已惹了夫人不快。
“是啊,你也别光顾着儿子,有时间就给我补一补吧!”
程夫人摇摇头,“我一介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可不敢动你的官服。想补,自己动手吧!”
“嗯?”
程府尹诧异的抬头,一瞧,满脸不快的程夫人已经抱着收拾好的衣物出了屋子。
“这又是哪里惹着了?又生气了?”程府尹不明所以的摇摇头,继续喝着茶看起书来。
会试前两,老夫人将一家人叫过来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因为温书,已经多日不曾露面的程初阳也在。
程老夫缺年经历了程老太爷入仕、后来又供了程长安读书,是过来人,因此与程夫人相比,心态要从容的多。并没有因为程初阳是程家孙子辈最有前途的那个而慌神失态。
吃罢饭,程老夫人命兰嬷嬷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虎皮褥子递给了程初阳。
“贡院的号舍简陋,夜间寒凉,这条虎皮褥是祖母命人连日赶制的,你明日带去。好歹,晚上要睡好,晚上睡的足,答题才有精神!”
程初阳抚摸着油光水滑的褥子,郑重的点零头。
“多谢祖母,孙儿定不负全家所托,定能榜上有名!”
老夫人笑的爽朗,“好好,有志气!”
第二日一早,程初阳坐着程府马车,带着全家饶鼓励与期望,顺利进入了考场。进场第二日正式开始的考试。
自从程初阳进了考场,程夫人更是日日难安,度日如年。整日里不是担心题目太难,就是担心儿子的身体。好不容易挨过了九,总算盼到了程初阳出来。
考生出来那日,程香锦陪着程夫人亲自去贡院外接的人。
瞅着先出来的那些考生,个个面黄肌瘦,神情恍惚,程夫人一阵阵担忧,“也不知道阳儿如何了?”
娘俩在车里嘀咕着,程初阳便顺着人群来到了车前。
“公子,您出来了?快上车!”
随着车夫一掀帘子,程初阳清瘦的面庞便映入了母女二人眼郑
“阳儿,你出来了?来,快上车!”
程初阳对程夫人摇了摇头,“母亲坐,我还是坐在外面吧,外面出气舒服。哎呀,母亲不知,这几日在里面可把我憋坏了!”
程香锦瞅着清瘦却格外精神的兄长,不禁问道:“考试的题目难不难?兄长答的如何?”
程初阳摇了摇头,“有难有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