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景可怜兮兮的努努嘴,满不在乎道:“可不嘛!以前在长安的时候就是这样,早就习惯了!唉,别我了,你吧!你呢?在老家这边可还习惯?每日里都做些什么?怎么不早些来找我?”
听着她叭叭叭就是好几个问题,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不管在长安还是老宅,这个谢姑娘依然还是那个谢姑娘。性子倒一点没变。
想想这些日子,除粒心长安的父兄,倒没什么不习惯的。毕竟是自己打生活的地方,与谢妙景还是不同的。
“我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毕竟这是我自生长的地方。看着附近熟悉的山水,反而觉得比在长安时候自在的多。”
“真羡慕你啊!你还可以随便出去看看山水,我就惨了!自打回来,一次大门还没出过。”
“你想玩了对家人一声,不也能出去?”
谢妙景摇摇头,看着她极为羡慕道:“你以为谁都有你好命,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啊?我可不行?”
这话倒让程香锦有些纳闷,“为何不行?你父母将你管的如此严吗?长安城里那么多闺秀平日里也会出门上个香、赏个花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对了,冬日里你不是还去过我们府上。那时候可以出去,眼下怎么就不能了?”
谢妙景叹着气瞅她一眼,站起身在花厅中摘了朵花拿在手中把玩。
“你一定不知,长安城里快换了!”
程香锦听了这话吃了一惊,猛然就站起了身。
“什么时候的事?长安这些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妙景没想到简单一句话会引起她这么大反应,“你不知道吗?咱们回了眉县没两日,长安就发生了叛乱。安平王造反了!”
程香锦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白苏的真发生了。
此刻她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
“后来呢?后来如何了?安平王胜了?”
若是安平王胜了,岂不是他就要继承帝位?兄长过,去年办的几桩案子多少都与安平王有关,他如果胜了,那父兄不是有危险?
想到这里,程香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怪不得这么些,父兄都没有跟家里捎信!
谢妙景见她面色不对,晃了晃她的胳膊,“你怎么了?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难道你对长安的事,丁点都不知道?”
程香锦克制着心头恐慌,艰难点头,拉着谢妙景胳膊急切的追问道:“我什么消息都没听到,你,后来如何了?安平王可是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