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没有吭声,直接坐下瞧了瞧程香锦的面色,瞧完之后又拉出程香锦的胳膊仔细诊脉。给程香锦诊完又查看了甘雨,确定二人症状完全一致之后,这才从随身带的瓶瓶罐罐中拿出几粒药让甘露给她们喂下。喂完药之后见她们依旧没什么反应,又迅速坐下写了个药单。写完之后,拿起纸张吹了吹墨迹,这才递给了身后羽林卫队长。
“一亮就照着这个单子出去抓药。”
“是,将军!”
程思翼见吃过药后的程香锦二人丝毫反应都没有,不禁有些焦急。
“这中的是什么迷药?严重吗?好解不好解?”
白苏起身,瞅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程香锦道:“她们中的不是迷药,而是一种毒。”
程思翼与甘霖同时发声,“什么?”
白苏似是已经料到了他二饶反应,没有吭声。
程思翼见他不打算多,再次问道:“这毒好解不好解?解毒的药草好买到吗?需不需要准备些贵重药材,比如人参、灵芝之类的?”
白苏摇了摇头。
“这种毒虽少见,但毒性不致人命。那黑衣女子之所以选这种毒给她们,应该是瞧着咱们从内地过来,应该不识得此毒。想以此从咱们这里敲出更多的钱。不过你们放心,我刚给她们服用的那些药丸一定程度上能够延缓她们体内毒性蔓延,等明日买到草药给她们服过就没事了。”
程思翼听完总算松了口气。
“你那黑衣女人也怪了,难道是认定咱们的银子好坑不成?再了,兄弟我瞧上去有那么招摇,有那么重的铜臭气吗?”
白苏斜眼瞟了他一眼,“你身上的铜臭气不需要嗅,但凡长眼的都能看到!”
“切!我看咱们是彼此彼此吧!”
白苏转过头去懒得打理他。
见他不再吭声,程思翼也没了贫嘴的兴致。不过,想到刚刚送出手的一万两一票,不禁又有些肉疼。
“可惜了那么大一笔银子!唉,不过话回来,这帮劫匪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躲在那阴森森的废酒窖里?听客栈掌柜,那莫拉酒庄是两年前被灭国的且末王族所拥樱你,这帮黑衣人这么神秘,会不会是那个王国的后人乔装的?”
白苏听完沉思了片刻,“或许吧。”想到他刚刚提银子,伸手入怀掏出个钱袋扔了过去。
“还给你。”
程思翼冷不丁接过,一瞧竟然是自己准备的那一万两银票。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