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走了啊?随便而已嘛!何必那么认真?真是的!唉!”程初阳望着白苏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恰逢一阵风吹来,霎时吹得他浑身一抖打了个冷战!
“哈~好冷啊!”随着,便搓了搓胳膊,用力裹紧斗篷一路跑着回了程府。
程府玉兰苑内,程香锦任由几个丫头七手八脚的帮她换掉刚刚外出的衣服,便一个人回了屋。
即便是躺在床上,眼前也依然是刚刚谢凌峰诧异、落寞的神色!
她想,这次他是真的伤心了吧?
毕竟,平日里是那样一个骄傲优秀的人,何曾受过这等冷遇?
好在长安城里爱慕他的人众多,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经过今日,但愿他也能放下!也不枉她如此决绝的狠心一次!
桌角的油灯映在床幔上忽明忽暗,恰似她此刻的煎熬,终究是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
接下来的日子,吏部尚书夫人沈氏被杀一事在长安城里引起了不的动静!
一两日的光景便传了个人尽皆知!
迫于吏部尚书李珵的压力,大理寺卿严寒更是不分昼夜的调查真相。
由于伯夫人颜玉在大堂上诬陷谢凌峰是凶手,沐恩候府专门进宫请了一道旨,不到半日的光景,永信伯被皇帝撤去伯爵身份之事便传遍了长安城。颜玉自从得知自己再也不是伯夫人之后,哭着喊了好几日的冤,哭着喊着要见严寒。奈何她翻来覆去依旧指认谢凌峰是凶手,严寒见她不知悔改,只好以提供假证、包庇凶手的罪名将她关进了大牢!
眼瞅着离年关越来越近,可这桩凶杀案却因为证据不足等原因一直没有头绪。
案子虽没有进展,可为新帝选秀的日子却到了近前。
洛衣坊为贵女们赶制的新衣总算送到了各府手上。
玉兰苑里,老夫人与程夫人打量着眼前装扮一新的程香锦,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可真快啊,进宫就要进宫了!进了宫不比别处,什么话可以,什么话不能,锦儿一定要记住!”
尽管这样的话,程夫人已经不知对她过多少次,可眼下程老夫人再提,程香锦依旧亲昵的挽着程老夫饶胳膊,恭恭敬敬的应着,“知道了祖母!孙女会记着的!”
“还有啊,在宫里吃东西也要注意,吃之前尽量用银针试一试,尤其是不熟的人送的吃食,能不吃就不吃。祖母和你父亲母亲没有别的要求,只盼望你平平安安。”
程香锦红着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