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南越,那南越王也不能将脏水泼到他人身上。
杜尧生考虑的时候,白苏手握长剑已经走到了近前。瞧也未瞧得意挑衅的琅勃,抬手便点了他几个穴位。一瞬间,还想挣扎的琅勃浑身便如定住了一般,动也不能动。
杜尧生趁机收回了长刀,命下属将琅勃用锁链捆好,直接往地上一推,任由他面朝下摔到了泥地上。
似是从没受过慈屈辱,琅勃的喉咙发出激烈的呜呜声,似是在咒骂,又像是抗议。
杜尧生理都未理这人一眼,看了看已经安静下来的四周,诧异的望向了白苏。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于羽林军数倍之多的南越军已经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白苏将长剑顺手收回剑鞘,靠着一旁的大树解释道:“就在你将琅勃降服之后,他手下的士兵便逃的逃,散的散。依旧留下来对抗的,也基本被羽林军砍光了。”
杜尧生冷哼一声,抬腿向趴在地上啃泥的琅勃踢了两脚,气死人不偿命道:“听见没,你的人听你战败,全部逃走了!真没想到你们南越人如川怯,又如此善于背叛!”
将他二饶对话早已悉数听进去的琅勃,此刻是满腔的怒火。奈何既不能动,又不能喊,用尽全力也只是发出点撕心裂肺的呜呜声罢了!
杜尧生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看了眼渐黑的色,转脸对白苏道:“让咱们的人先出去吧,这个地方又湿又闷,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白苏对这个提议自然没有异议,招来属下吩咐了一声,不远处很快传出了清点人数的声音。
“咱们的人损失了多少?”
“禀告将军,三百有余!”
白苏沉默了一瞬,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
“一会儿留下一部分人清理尸体,咱们的人统一集中掩埋。”
“是!”
这片山林距离旬阳驿有三十多里的路程,趁着擦黑的色,白苏与杜尧生带领羽林军连夜返回了驿站。一到驿站,白苏与杜尧生便斟酌着写了奏折,命人连夜送去了长安。
接下来的日子,雾拉王子的伤日渐好转,眼瞅着即将痊愈启程。旬阳这边便爆发了山洪。大量洪水汇集到山谷,又从附近山谷一路冲刷下来,淹毁了不少农舍和良田。就连旬阳通向南越的官道也被洪水阻住,白杜二人以及雾拉王子一行算是彻底被困在了这个驿站。
长安这边,皇上一收到白苏与杜尧生的奏折便迅速做出了回应。命传旨内侍再次带领了一千羽林军赶赴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