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府衙
武元奎等衙役捕快,此时噤若寒蝉。
东方县令趴在了堂中的长凳上,屁股泛红。
在他的旁边,知事柳云书也同样是爬着,脸色发白,额头大汗,屁股红通。
在两人前面的地方,一个穿着黑色皂角服的中年人翘着腿坐在那里,他的身下是一条横放的长板凳,和另外两人身下竖着放的是同一款。
“偷砍桑木,这是死罪!”黑衣人面色肃穆的看着这两人,“县令刚来这里,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受罚,所以只打十板,知事监察不严,重罚三十,尔等可服气?”
东方卫迅速说道:“服气!下官儿必定尽快缉拿那些盗贼儿!将其斩首于市儿!以儆效尤儿!”
知事柳云书也努力的用生疏的官话说道:“下官也服气呦,一定……尽快……”
黑衣人说的就是正统的官话,普通话。
他不是本地人,是州牧直属的检察官,专门巡视和处理各地严重案件。
“桑木乃是农桑之本,眼下上百颗桑木被毁,必定会有影响!今年过年时若是收成比往年差,没有足够的蚕丝上缴,尔等自求多福吧!”
县令和知事都不敢回话,他们两个昨天才知道这个事情,没想到今天就被检察官和六扇门的捕头上门了。
桑树是一种经济作物,桑叶可以养蚕,桑葚果可以酿酒可以吃,桑木和桑皮可以制作家具和造纸,树枝可以编织东西。
今年冬天比往年都要冷,乡下的人肯定要上山砍柴,偷砍桑树并不奇怪。
但上百颗桑树被毁,就是要人头滚滚的事情了!
“活不下去可以吊死在桑树上,怎么可以破坏朝廷的财产?!”
魏忠旺正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就见手下从外面进来。
“大人,有人给县令递来了文书。”捕快拿着一个本子走进来。
魏忠旺单手一抓,就把三米外捕快手里的本子抓了过来。
打开本子看了一下,首先是满满一页工整的文字。
并不是那种常见的胡乱笔记,字迹很工整,并不为了美观,而是追求清晰,这让魏忠旺觉得很好。
不过仔细看下去,就发现这并不是关于桑木事情的报告,是关于茅厕的问题。
魏忠旺安静的看完,在看到那句【我司对此有一切解释权,说给谁,就给谁】,就将本子丢在了还趴在那里的县令面前。
“还不错,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