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上的重体力劳动。
王兰陵不在意的说道:“服役本就是基础中的基础,和纳税一样,都是本份事情!我若是连这个都不顾,才是失职!”
他就是反地主,宗族的核心并不是血脉和亲戚关系,而是资产。
一旦资产出现问题,那么就会迅速分崩离析。
宗族里出现官员和强人,也是资产的一个转移过程。
王兰陵把土地的价值给腰斩掉,这些人就失去了一切,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当抱团无法谋生之后,这些人自然就会散掉。
家道中落,必定会分家!
严金山根本就不知道王兰陵是在做什么,但他是本地乡绅地主的代言人,他必须要保护那些人里的利益。
“纳税是本份,纳粮就不算本份了吗?这每年,乡间镇里多少良家人出钱出粮,难道王大人就认为这黑水县粮库里的粮食,都是那些泥腿子交的不成?!”
王兰陵争夺的是话语权,严金山争夺的是那些劳动力所代表的生产资料。
双方之间的矛盾可以调和,但王兰陵不想!
“一码归一码,现在每天都在灌溉良田,这哪一亩田地不是黑水县的田地?”
王兰陵一直都在做事,只是为谁做事,他很清楚。
严金山怒道:“放着大片良田不顾,偏偏去找那些穷乡僻壤的穷田,你这是愚蠢至极!!!”
王兰陵早就习惯和这些人吵架了,无趣的说道:“我不仅是在河边造了磨面的水天磨坊,还在附近修建了油车、丝车,利用水力供给榨油织布,做了许多利民的好事情。严大人你又做了什么?就只会在这里和我吵吵?”
严金山气的厉害,他说不过王兰陵这个小子,迅速看向了郭巨力。
县城里的人都知道王兰陵的厉害,这人可是能够给皇帝写信的人,他们除非是被逼急了,不然根本就不想参合这种破事情。
严金山对着郭巨力说道:“知事大人!黑水县里作物播种收获时节都不一样!”
“小满时节农事活动即将进入大忙季节,夏收作物已经接近成熟,春播作物生长旺盛,幼苗急需灌溉除草,秋收作物播种在即,这农桑之事,怎可小觑,任由一孩童胡闹?!”
王兰陵同样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行礼,非常正式的说道:“知事大人!我观测云州各地水况,今年云水郡多地频繁降雨,水位高涨!”
“其中山上湖泊水位渐满,从高山到云水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