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暗暗叫起苦来,他分明是...,自己怎么竟如此迟钝,看来,那日萧香兰的警告确实不是杞人忧天啊!
“你不舒服吗?”上官清澈见她皱着眉头,便问道。
千山暮忙挤出一丝笑容来,摆手道:“没,奴婢很好,多谢,主子关心!若无事,奴婢先下去了...!”
上官清澈写道:“叫奴婢不好听,可否唤你小暮?”
“好,的!”千山暮装作轻快的说道:“若无其它事,那个,小暮下去了!”
上官清澈微微点了下头,千山暮便逃命似的离开了。只是那如芒刺的目光几乎灼痛了她的后背,她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做个丫鬟,这都不可以吗!
前世的那场痴缠刻骨的爱恨害的她连性命都丢掉了,这还不够吗!
段知君骑马带了林云墨的书童李继慢悠悠的朝相府走来,原本喜欢骑马的林云墨,却突然改坐凉轿,跟在了后面,凉轿的空间略小了一些,帷幔用了素纱,即凉快又通风。
此刻轿内的林云墨刚眯了一会,他伸了个懒腰,突然一阵火燎般的刺痛由衣领下脖颈处传来,他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概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相府便到了,几位好友的到来,让上官清澈十分开心,忙着让进屋内,有小厮端上了水仙茶,林云墨笑道:“玉树的气色不错!”
上官清澈执笔笑道:“多谢主子惦念。主子近来可好?”
“还好!”林云墨笑着回应,示意身后的李继过来。
李继将手里提的一个四四方方的礼盒送上,恭恭敬敬的说道:“这是主子特意给玉树公子准备的生辰贺礼!”
上官清澈笑呵呵的让小厮收下,躬身施了一礼,写道:“主子有心了,玉树感激不尽!”
“咱们之间无需那么多礼数!”林云墨笑道。
“哎,玉树,你那个丫鬟呢?怎么不见她出来伺候!”段知君大大咧咧的问道。
上官清澈便又写道:“她在后院,她有自己的事做!”
林云墨站了起来,在上官清澈的屋中走了几步,发现了那个彩绳系着的铃铛,不由得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那彩绳编法很奇怪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他却想不起来了。
上官清澈见林云墨看着彩绳发呆,目光柔和的写道:“丫鬟所编,为了方便喊她!”
“你这丫鬟还真是有颗玲珑心!”段知君大笑道。
见时辰尚早,林云墨便对段知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