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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的事段知君多少也听说了,他倒是想帮一把,却也是有心无力。
“玉树,你不觉得相府发生的事都太过巧合吗?周少傅性格一向软弱,除非受人唆使,否则段不可能干出带头联名告发这种事,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段知君摸着下巴,疑惑重重的说。
上官清澈清冷的说道:“周远虽是太子的少傅,可私下里与二皇子走的很近...”
段知君压低了声音道:“背后之人是二皇子?”
“甚至还有可能还是太子!”上官清澈心中透亮,太子外表看着很木讷,可是越是不起眼,越容易使人麻痹大意,便越容易隐藏暗处伺机而动!
“知君,你不是养了飞鹰吗?怎不用它传书试试?”上官清澈提醒道。
段知君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我现在便回去,等我消息啊,相府里极有可能有眼线,你自己一言一行都要谨慎!”
上官清澈送段知君出了门,在门口站了良久,寒风瑟瑟中,厢房门口的满堂红光秃秃的枝头上洒了些落日的余晖。
从芳菲殿回来后的这两日,千山暮总也睡极不安稳,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那里了,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便喊来了白昼。
白昼对于慕容皇后的事也知之甚少,不过当他听说千山暮要再去芳菲殿时,脸都变了色,极力阻止她去,仿佛那里有食人的猛兽。
两人正聊着,门外叶灼过来禀报“三公主到了铭城殿!”
“她来做什么?”白昼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难不成是来跟公主讨要男人的!”
千山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乱说,我先把你送出去!”
白昼站在一旁满脸苦闷,暗地里伤心的嘀咕“一个先让鳄鱼吃我,一个先把我送出去,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姜玉竹今日容光焕发,拖着曳地石榴红裙走了进来,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她笑嘻嘻叫了声:“姐姐!”
千山暮打心底里不喜欢姜玉竹,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秀眉轻扬:“妹妹来有事?”
姜玉竹眼角的余光扫了下四周,却不见林云墨的影子,便故意惊诧的问道:“咦?那日随姐姐赴宴的男子怎么不在?”
“他呀?”千山暮轻声笑道:“可能嫌此处太闷,自己到山下寻乐子去了!”
“姐姐如此花容月貌,他还不知足啊?”姜玉竹故意叹道。
“妹妹来这里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