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的胳膊,哭的更凶了。
她出现的实在有些蹊跷,林云墨挑了挑眉,计上心来,他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
棠梨被吼得不敢再哭了,稳了稳心思,这才抽噎着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林邦彦将她关在山中的人迹罕至的木屋中,寻了一个男子看着,后来那男子见林邦彦却再未回去过,便心生歹念,棠梨拼命的挣脱开跑了出来。
逃至密林中,两日来她水米未进又担惊受怕,如今见到林云墨,她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可能松懈下来,一时激动,便晕了过去。
林云墨硬声道:“李继,你负责抱她回王府!”
李继搔搔头,有些赧然:“主子,这,这,男女授受不亲,小人又尚未婚配,别毁了人家女子清誉!”
“只是让你抱她回王府,你脑袋里想什么呢?棠梨还能赖上你?”林云墨斜睨着他,嗤笑道“别装的像个正人君子!”
李继嘿嘿笑着,俯身抱起棠梨,耿直的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人长这么大,还,真没碰过女子呢!”
“这个机遇多好,看看,你主子我还是偏向你的!”林云墨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来。
李继想了想,然后话由口出完全没经过脑袋:“不行啊主子,这万一要是真赖上小人了,非我不嫁了,那,那,咱们辈分不就乱了?棠梨的母亲是姜琰清,而姜琰清却是王妃的姑母,若是...那什么,小人岂不是,沾主子的便宜了?”
闻听此言林云墨一下顿住脚,像看怪物般盯着李继,哭笑不得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个长处?”
李继不明所以的摇摇头,见林云墨抬腿又走,他紧跟了上去,憨憨的说道:可是嫁主子也不行啊,这启洲谁不知道,主子你...!
“我怎样?”林云墨的觉得自己的头大了一圈,今日的李继是不是发癔症了。
李继嗫嚅的吐出两个字:“惧内!”
林云墨神色一僵,有些挂不住面子,反驳道:“我惧内?纯属谣言,是谁敢如此大胆?在此造谣生事,若是让我捉住他,绝对...”
“是王妃说的!”李继低低的插话道,连眼皮都不敢抬。
“奥,原来是暮儿说的啊,暮儿说的对,我就是惧内!”林云墨原本冷硬的脸瞬间染上一层柔和,“惧内又不丢人!”
李继傻乎乎的说道:“怪不得主子属鸡?”
“怎么说?”林云墨冷哼一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