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姓极少见,你与金城的裴云山庄有何关系?”林云墨挑眉问道。
裴轻婵愣了一下沉思片刻道:“回宁王,小女子不知道什么裴云山庄,更无任何关系,只是凑巧姓裴罢了!”
“是吗。”林云墨语气里含着疑惑,不过却并未再继续询问。
荷叶凄然的问道:“王爷,不知郡主可在府中?”
听她提起安宁,林云墨脸色骤然黯淡下来,说:“安宁在府中,不过她...你去看看便知晓了!”
闻言,荷叶的心底一阵抽疼,她扭过头看向裴轻婵询问:“婵儿,你可愿与我一起去看看?”
裴轻婵自然是愿意的,在与不能擦肩而过时,她眼角似有光亮闪烁,将不能一闪即逝的落寞尽收眼底。
后院内,荷叶见到疯疯癫癫的安宁,便知道出了事,她抱着安宁哭的死去活来。
裴轻婵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眶酸涩,这世间的女子,各有各的悲凉,凄楚,谁也帮不了谁,一切只能靠自己!
林云墨见天色已晚,荷叶铁定是不会再离开安宁了,至于裴轻婵吗,他扫了眼一直清冷无语的不能,今日他的举动很是令人奇怪。
“不能,你派人将后院的厢房收拾出来给裴姑娘住!”林云墨意味深长的看着不能。
不能的脸色在刹那间变了几遍,有那么瞬间,他眉宇之间的淡定从容消失无踪了,隐匿在嘴角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主子,那个棠梨已安顿好了”,李继急匆匆走过来说道:“可是,小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哪里不妥?”林云墨冷哼一声问道。
李继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的母亲姜琰清可是残害王妃之人,是王府的仇人呢,我怎么能救仇人之女?”
林云墨抱了胳膊,眼眸深邃精亮:“难为你还能想到棠梨是仇人之女!不过呢,有棠梨作为人质扣押在王府,姜琰珺早晚会安耐不住自投罗网!”
他勾了勾嘴角,狠辣血腥的说道:“等着吧,姜琰清的下场只会比林邦彦更惨烈!”
李继听着惊颤起来,身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来刚才回府的路上,他所担忧之事,完全都是多余的,不过,为何他竟有一丝憾意?
远远的,不能看着裴轻婵走进房中,将蜡烛点亮,烛光映在窗棂的麻纸上昏黄而又温暖,他的心也跟着映出一抹融融暖意来。
他以为与她会是一别陌路两相忘,却从未想到,还会在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