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林云墨略一沉思,刚才李继的愤愤不平他看在眼中,李继有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不过,正好趁机压一压这两人的桀骜不驯。
“李护卫不过是逞一时口快,他其实并不擅长射箭。”林云墨面容有些冷峻“不如这样,本王来与你切磋怎样?”
此话一出,周围的兵将俱是一愣,赵飞有些无措,心底里却莫名的兴奋:“这,这,属下卑微之躯怎敢与王爷相较?”
“无妨!”林云墨清冷的说道,他抬眸扫了李继一眼,说道:“若你赢得了本王,你来做本王护卫,李继去军营历练!如何?”
李继惊愕的张着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啦,想劝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周围还守着那么士兵,突然间觉得嘴里苦苦的,像是吃了黄连,想起刚才多说的那句嘴,他后悔的想把舌头咬下来。
“王爷此话当真?”赵飞粗声粗气的问道。
“当真!”林云墨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来。
他一袭山青色的织锦长衫沉淀在耀眼的阳光下,衣襟边缘金银丝绣制的祥云更显清贵,周身霸气凛然,不怒而威。
赵飞跃跃欲试,抑制不住的激动,抱拳道:“既如此,那属下遵命,敢问王爷比什么?”
李继闻听此言,大气都不敢喘,据他所知,林云墨对箭矢并不怎么擅长,他暗自嘀咕着,祈求千万不要比射箭,那样他死定了。
他紧张的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林云墨的一句“你擅长什么便比什么!”,钻进他耳朵。
李继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见林云墨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暗叹:完了,这绝对是故意在整他。
赵飞呵呵一笑,指着百米之外的箭靶,有些傲然:“王爷,不如就以十箭,谁射中红心多为赢如何?”
林云墨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本王素闻赵将军箭术过人,不过单射靶心实在无趣,咱们百步射樱,一局定胜负怎样?”
李继急的出了一身汗,看此情形,胜负已分,他去军营历练已成定局!
“不知王爷想如何射樱法?”赵飞觉得很是新奇。
林云墨随手一指正前方,在百米左右有片杨树林,对赵飞道:“那里最合适不过,你们将三只樱桃用三种不同颜色的丝线系好,而后拴到杨树枝上,再在翎羽之上涂上同样的颜色,必须每种颜色的箭矢射中对应颜色的樱桃,则算赢,如何?”
赵飞听的心头澎湃之余,竟微有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