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墨伸手扶起了他,淡笑道:“赵将军无需多礼,本王能赢也是侥幸!”
“谢王爷!”赵飞起身恭敬的垂手而立,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刚才林云墨的三箭齐发,周琛也是被震慑到了,半天才缓过神挤了进来,抱拳道:“王爷,属下先领他们去操练了!”
林云墨点点头,示意他们下去,兵将们都不敢造次,规规矩矩施礼后,才随周琛离开。
李继见不用去兵营吃苦了,乐颠颠了跑了过来,笑道:“多谢王爷!”
“谢我什么?你就欠历练,摔打!”林云墨横了他一眼,冷声道。
李继笑的脸如同一朵花:“还是主子偏向小人。”
林云墨冷哼一声:“刚才不知道是谁,吓得腿软,都站不起来了!”
“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不该对主子的实力有所质疑,不过...”说到此处,他仍是疑惑的问道:“主子是何时练得箭法?竟连小人都瞒的死死的?”
“你真的以为本王只是去看暮儿吗?”林云墨瞥了他一眼。
李继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这一点,他确实没想到。
最近几日因左相府被抄,右相府一直笼罩在压抑沉闷的氛围中,几乎成了众矢之的上官祥,朝也不敢上,府门也不敢出,瞬间苍老了许多。
上官清澈明白,经此一事,他与林云墨之间的裂痕将越来越大,再无修复的可能了。
便索性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了,每日都在舒兰轩陪着韩暖之。
舒兰轩后院有个高观台,高与檐齐,登台之上,清晨能观旭日东升,夕下能观落日熔金,相府全貌皆能一览无遗。
上官清澈便携了韩暖之一起去观赏。
秋日的阳光柔顺温润,微风略带一丝凉意,自高观台俯视,相府轩阁隐约,竹影扶疏,林木参差蓊郁。
石桌上摆了雕刻着描金花卉的白瓷瓯茶具,浓郁的茶香缭绕在茶具周围,韩暖之看了眼背手而立的上官清澈,便斟了一盏茶,起身端了过去。
上官清澈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接过那盏茶,轻柔的问道:“你怎知我喜饮白毫银针?”
韩暖之莞尔一笑:“相公的喜好,为妻多少还是能揣测的几分的!”
上官清澈眼底闪过一抹柔软,茶色青幽,淡入沁肺,他轻缀了口茶,又问道:“瑞儿这几日还乖吗?”
一提起孩儿上官瑞来,韩暖之面上现出淡淡的忧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