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铁笼跟前,捏了一根手指,瞄了一眼,隐约看到了红色的标记,十分嫌恶的丢进了铁笼里。
诸葛村夫捡起了手指,捋着胡子大笑道:“嗯,看来,公主是躲不过去了!”
林云墨闻言脸色骤然一沉,看向千山暮,欲言又止。
千山暮心知他担忧自己,便走上前去,安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必须我独自去承担,即便是挚爱,亦会束手无策。”
林云墨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看着她漆黑的眼眸真挚的说道:“是生或是死,我都陪你!”
东方韵在一旁看着,心底里突然泛起酸涩的滋味来。
“丫头,过来吧。”诸葛村夫笑的有些牵强。
“东方韵不是说没有灵丹护体,暮儿额前的印记没法恢复吗?”林云墨清冷的问道。
诸葛村夫冷笑道:“东方韵办不到的事,难不成老夫就不能办了?你这小子敢质疑老夫?”
千山暮却没有丝毫犹豫:“那就有劳前辈了!”说罢,她轻轻扯了扯浅紫色的襦裙,在铁笼旁坐了下来,瞬间变得自若从容,与刚才抽签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诸葛村夫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他将自己的身子往铁笼处又艰难的挪了挪,铁链与地面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林云墨这才发现,诸葛村夫由始至终都是盘膝而坐,他的腿似乎格外干瘦,与正常人的双腿有着极大的差异。
“不用看了。”诸葛村夫自嘲的笑道:“老夫自幼不良于行,这是废腿。”他边说,边伸出手到千山暮额间那块丑陋的疤痕处。
“闭上眼睛!”他缓声道。
千山暮依言紧挨双目,心头一片茫然混沌,仿佛瞬间迷失了方向,额间愈发灼热刺痛起来。
有些原本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一个穿了素白衣裙的女子,泪流满面的跪在坟茔里,右手握着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左手紧抱了一个吮吸着手指眼睛黑亮的婴孩。
那女子猛的举起手中石块,狠狠砸向那个婴孩的额头...
那个婴孩...便是她吧...
骤然间,钝痛袭上心头,甚至连喘息都感觉好艰难。
几人见到她额间的疤痕逐渐消退,直至踪迹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水滴状的图案,怪异中透着神秘。
眼前浮现的画面愈来愈暗,最后变得漆黑一片时,她耳边听到急切焦灼的呼唤声,恍若梦境,虚幻而又缥缈。
柳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