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雾气离开了烟浮国。
只是,没走多远,便碰上急匆匆而来的不能。
原来,盛武帝深惧于星象之事,思量再三,集结二十万征讨大军,打着平叛乱军之名,直奔启洲而来。
都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锦川许久未有战事,赤水那些游兵散将早已习惯了安逸的吃吃喝喝,散漫懒惰成性。
此时的锦川又已是寒风凛冽,天寒地冻的时节,正应该是躲在家中,围着火盆取暖,喝着小酒的日子。
被骤然间集结起来远赴苦寒的启洲边境,一路上拖拖踏踏,磨磨蹭蹭,怨气冲天,骂声不断。
此次征讨大军的将军,林云墨一点也不陌生,上官清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上一次去启洲,是随了端王的骑兵,抗击北冥军,同样是冰冷刺骨,寒风凛冽的冬日。
而今时,他又要率军攻打启洲城,已然与林云墨敌对而立。
他笑的有一丝苦涩,其实,自从他的长子上官瑞痴傻后,他寻便了锦川国,也找不到一位能医治上官瑞的郎中,他自责悔恨过得极其艰难痛苦。
如今借征讨之名出来,反倒是一种解脱。
站在栾城城头之上,阴霾的天空,低低的压下来,冷风尖锐而凌厉,偶尔会有一星半点的雪粒飘落,他的双脚早已冻麻,略微轻晃,便感觉似有万针乱刺。
“上官将军...将军”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虽然戴了棉帽子,一张脸仍是冻得通红,他焦急的喊道:“将军,不好了,李统领与周副将打起来了,都,都动了刀,好吓人!”
上官清澈眉头紧皱,转身便走,沉声问道:“到底为何事?”
小兵搓搓冻僵的手指,跟在了后面,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午后,韩将军喝多了,拿来一件皮袄到营帐,只说赏给有能之士,然后,然后李统领与周副将谁也不服谁,几句话呛起来,便动了刀!”
上官清澈铁青着脸下了城头,远远的就看到营帐门围了一圈兵将,账内喧哗吵闹,时不时传来刀剑撞击声。
他脸色阴沉的走到近前,几个眼尖的兵将忙不迭的禁声让出了一条路来。
账内打的火热的两人均未发现上官清澈的到来,脸上,手上均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上官清澈扫了眼狼藉一片的营帐,爆喝道:“住手,要造反不成!”
两人满心的不服气,喷着怒气,停下了手中的兵器。
“上官将军,是周副将抢末将的东西!末将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