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便传来她大力喘息着,痛苦的干呕声。
很快,便衣衫被扯烂的碎裂声,棠梨的呕吐声,无力的咒骂声逐渐变成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剧烈的喘息声在森冷的小巷里回荡。
千山暮阴沉着脸,走回到安宁身边拉起了她的手,轻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荷叶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该说的也绝不会多半句。
走了两步,千山暮抬眸对荷叶道:“跟李继说,让他查清赵余如今的藏身之地,即刻回来禀报!”
“是,王妃!”荷叶答应着,转身而去。
“暮姐姐,刚才是不是有女人在哭?”安宁好奇的问道。
千山暮轻声笑道:“哪是女人在哭,分明是发情的野猫!”
“又哭又笑的,好吓人!”安宁低低的说道。
千山暮捏了捏她手,笑问:“暮姐姐带安宁去吃好吃的可好?”
安宁笑呵呵摇头,却指着千山暮的衣饰说道:“暮姐姐你穿成这般,难道是要与墨哥哥一起去疆场吗?”
安宁的一句话点醒了千山暮,林云墨早晚会挥师北上,他定不会同意让自己随军而行,若是扮做他的护卫,就好说多了。
自安宁偷吃了那朵荆棘花之后,对于那段撕心裂肺的过往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
千山暮对此还是极为庆幸的,有那段痛苦的阴影在,安宁的后半辈子就彻底毁了。
将安宁送到院子里,她哼着小曲走在碎石小路上,在路过膳堂的时候,正巧碰到芷兰端了新沏好的红茶走了出来。
她狡黠的一笑,知道红茶是林云墨的最爱,便喊住了芷兰,芷兰见一个护卫喊她,纳闷中停住脚步,辨认出竟是宁王妃,激动之下刚要开口喊,千山暮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在芷兰错愕的目光里,千山暮将茶盏中的红茶倒了一多半出来,然后慢悠悠的又倒了小杯香醋,一勺酱油,最后掺了点盐到里面。
做完这一切,才泰然自若的端起茶托盘,朝着春韵堂走去。
难得有个闲暇的午后,林云墨正在书房看书,阳光由虚掩的门缝里溜了进来,起初在紫檀木的桌几上,后来慢慢攀爬到了墙壁的壁画上。
千山暮自门外悄悄探进头来。
“夫人请进!”林云墨眼皮都没抬笑道。
“你都没抬头,怎知是我?”千山暮奇怪的问着,顺手将茶托盘放到桌几上。
“自然是夫人身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