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一人抓了香兰双手,一人抡起蒲扇似的手掌左右开工,下手狠辣毫不留情,转瞬间,香兰的脸被打的红肿青紫,嘴角甚至耳朵里都溢出了鲜血来。
这次她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眸里浸透着蚀骨的仇恨。
她记不清被扇了多少耳光,只记得头脑麻木沉闷,牙齿咬的咯吱响,满嘴都是浓烈的血腥味。
蓦地,一直漠然置之的千山暮忽然开口道:“将桌上的那盅鸡汤赏给她!”
香兰惊惧的摇着头,拼命闪躲,护卫干脆右手握拳,猛击她左耳根下,腕力一弹,卸下了她的下巴,端起那盅鸡汤,咕噜咕噜一滴不剩的全都灌进香兰腹中。
香兰半张着嘴僵持着,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几乎要怒爆而出,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像极了一条频临死亡的家畜。
千山暮瞥了她一眼,又转向林云墨,语气里透着嗜血:“王爷麾下的兵将们浴血杀敌,劳苦功高,不犒劳犒劳一下怎么行?”
林云墨会意的挑挑眉,冷脸吩咐道:“拖下去,充当营妓!”
香兰在晕死前的刹那,恼悔的都想把自己的头发扯光的心都有了,有此惨烈的下场,自己是咎由自取。
门帘半卷着,能看到庭院四角悬挂的琉璃灯,背阴处堆积了些许残雪,寒意随着夜色越发深沉浓重。
林云墨起身将房门关紧,拿了暖手炉塞给千山暮:“贱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见她一直不语,便安慰道。
“王爷以为,我是在为香兰的话难过?”千山暮轻声反问道。
“难道不是?”林云墨疑惑不解。
千山暮妩媚一笑:“关于我的闲言碎语何曾断过?以前不曾在意,如今我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那便好,被那贱人一闹,晚膳都没用好,走,今日本王要亲自给夫人做吃的。”林云墨说着,将斗篷给千山暮系好。
千山暮一脸好奇:“王爷居然会做吃的?”
林云墨赧然的笑了:“就是不知合不合夫人口味?”
“王爷能吃的我便都乐意吃!”千山暮兴奋的说着。
“看在夫人如此给面子,本王这就洗手做羹汤!”林云墨拉着千山暮出了房门朝膳堂而去。
临近年下,悦来客栈内来住宿的客商却不少,今日的前庭里更是热闹,人声嘈杂喧闹,赵余独自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宁王府的护卫全都撤了,他也无需再东躲西藏了。
身上的花柳病还需吃药,翻遍身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