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坛梅花酿,他挑了挑眉看向柳梦离,眼底里溢出不悦来:“柳梦离,你胆子不小哇,暮儿的身子不好,你竟还纵容她喝这么多酒!”
千山暮不想柳梦离受冤,扶着额头,意识有些恍惚:“不关梦离……的事,是我自己……要喝的。”
不经意间,一股强烈的欲望自小腹深处渐渐窜了上来,她有些口渴,浑身更是燥热无比。
“暮儿,你怎么了?”林云墨关切的问道,千山暮的神情太不对劲了,双颊绯红,樱唇轻启,急促的喘息声里溢满了魅惑,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柳梦离,你先出去!”林云墨冷声说道。
柳梦离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自己不好在待下去了,也不多言便疾步走了出去。
林云墨走上前,不由分说俯身抱起了她,“今日的药也不喝,却喝上酒了,夫人很不乖啊!”
“放我下来!”千山暮被他抱在怀里,浑身一阵战栗,带着哭腔的声音由牙缝里挤出来。
见她极力隐忍着痛苦的模样,林云墨很是难受:“梅花酿里掺了媚药,你是能辨的出来的,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难道,我就不可以放纵一次?”千山暮忍了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喃喃的反问:“整日里……清醒着……”余下那些未说出口的言语,在哽咽中凝结成泪。
“暮儿!”林云墨见她伤心成这样,心如针扎,他知道她为了什么,这也是自梅花谷以来,他最为纠结痛苦,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不要哭了,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去寒山寺烧香的吗?明日,明日我陪你去可好?”
她痛苦,他亦是心痛焦灼,恨不得代其受过。
“寒山寺?”千山暮泪流满面的仰起脸,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泣血的痛楚:“我,我,才不要去,自恢复了公主身份,便再也……不能去了,那些钟声,还有,还有那些和尚的诵经声,我受不了,我是真的受不了……”她心碎绝望,哭的哀哀欲绝。
林云墨紧紧搂住了她,心如撕裂般疼痛难忍:“也是,那古寺全是秃驴,能有什么好的?咱们才不稀罕去呢,你不是想学射箭吗?我教你,明日我便教你好不好?”
千山暮泪眼婆娑,似是燃起了一点希望的光,她用力抓着他的衣襟,醉眼迷离间凄楚的祈求:“你,你是宁王,神通广大,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孩子?”
“暮儿”他含泪长叹一声,轻柔的拭掉她脸颊的泪渍,肃然说道:“你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