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啥大本事,但其祖上却非易与之辈,故而我胡三深明大义,三言两语就将其吓跑了……”,
正说话间,小狐狸胡三突然眉头一皱,先是嘀咕一句“怎么又来了”,接着就冲着杨从循一点头:“此处人多耳杂不是说话的去处,我先回书院等你们。”
接着胡三又扭头冲着孙益亨咧嘴一笑:“不要忘了许给我的烧鸡”,说罢就将身一弓,嗖得一下攀上两人头顶上的房梁,一转眼就不见了。
就在这时,从雅间门口传来几下轻轻扣动门扉的剥啄声,紧接着一个中年人用一副温吞吞的嗓音开口。
“此番冒昧打扰,在下乃是楼上请局听曲的李煦彬。
适才在楼上听朝云姑娘提到二位,这言谈中颇多钦佩敬服之言,在下因此就起了相识结交之意,这才带着云秋两位姑娘二度登门。
尚不知两位秀才能否赏光,与在下一同吃杯水酒可好?”
一听对方居然是跟着先前那两个离开的歌女回来谢局的,房内的杨从循和孙益亨顿时是面面相觑,心说方才我们不是把那两个歌女给轰走了吗?
这请局主人怎生这般不识趣,明知我俩不是生意场上的买卖人,仍然要厚着脸皮端着酒壶,过来谢局结交?
不过这想归想,眼下这李员外正端着酒站在门口,咋说也得开门请他进来,再婉言拒绝人家才是。
然而出乎孙杨二人意料的却是,这个李员外进门之后,只端起酒杯恭维一句:“二位公子都是青年才俊,他日前程必定不可限量”。
然后这李员外端起身旁花朝云所递上的酒杯一口闷掉,接着就拱手致歉说自己眼下还有俗务缠身,之后若有闲暇,定当去书院拜访两位公子。
说罢李员外就转身领着两位姑娘上楼去了,只留下摸不着头脑孙杨两人冲着其离开的方向愣愣得发呆……这人眼巴巴得赶来,最后却喝口酒便致歉告辞,有病?
转眼间又过了两日,这天杨从循和孙益亨一起在学堂中攻读,突然见一个在书院门口迎门洒扫的杂役进来冲着学堂领读塾师施礼道:“启禀先生,小人是大门口应奉洒扫的孟五,此番是特地来请杨从循杨相公。”
说到这里,这孟杂役突然就神色尴尬起来,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支吾道:“有,有客拜。”
见那杂役说话遮遮掩掩,被其打断诵读的领读塾师顿时就焦躁起来:“孟五!你今日为何一直掖掖藏藏得说话?到底是哪里的客,所为何事来拜见杨秀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