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四哥,杨某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还请四哥放心,此番杨某如能蒙家父宽恕,定然要为四哥进言,替四哥你另寻一份可心的差事。”
见杨从循许诺要为自己出头,杨四的眼角不自觉得湿润了。
“少爷您这是哪里话,人打就蒙杨家恩养,老爷他待杨四恩重如山。
只要人还能呆在杨家,在哪里讨生活都是一样。
眼下人只希望少爷您能与老爷早日冰释前嫌。
少爷,您莫怪人多嘴,今后老爷要是有让少爷您回家的意思,那少爷您千万要应承下来!
这劳什子道士不做也罢。”
虽然杨四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解劝,怎奈杨从循在出关寻亲一事上心意已绝。
“从循多谢四哥体谅,然而查清生母离世这件事当中的隐情是从循多年以来的心愿。
这关外铁刹山从循非去不可,还请四哥莫要再劝了……
请四哥珍重,从循告辞了。”
罢杨从循冲着杨四略一躬身,接着就转身用肩膀扛着若有所思的胡三,头也不回得往城门方向去了。
话休烦絮。
却杨从循与胡三两人自出了泰安城,一路向南晓行夜宿,不到三日工夫就进了曲阜地界。
在夕阳余晖之下,远处青灰色的古城门已历历在望。
然而就在狐狸胡三趴在杨从循肩膀上盘算一会进了曲阜城,该寻些什么好吃的东西祭奠一番五脏庙的时候,杨从循却一声不吭得离开了南向的官道,拐上了一条斜插道,直直得奔着曲阜城西南方向去了。
见杨从循分明是不打算进曲阜城,狐狸登时就为脑海中那只张开翅膀飞走的酱烧鸡叫起撞屈来。
“杨兄你这是何苦?就算腰包里银钱紧张,舍不得请兄弟开荤享用,那也不必连城门也不进吧?
眼瞧这日头就要落山了,难不成咱哥俩今晚要露宿荒郊野外?”
谁知杨从循听了狐狸的抱怨也是一头雾水。
“哪个不管你胡三肉吃了?”
完,杨从循抬手顺着脚下的路往前方一指。
“我这不正往许……我舅家里赶路么?
等到霖方,定当请你胡三好生吃一顿烧鸡。”
一听杨从循这条偏僻路才是通往许大户家的路径,胡三都觉得自己脑袋不太够用了。
“慢着,杨兄你的意思是你舅家不住在曲阜城里,反而住在城郊外?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