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换成那个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大哥袭爵掌家,就算不把自己轰出家门,每个月发到手的月银绝对也是砍了再砍。
与其生受这种窝囊气,真不如自我了断来的干净。
就连将军府正福晋也几次把二公子叫到跟前,先将其劈头盖脸得数落一阵,接着就哭哭啼啼得逼他回房去寻自家那几个妻妾行‘周公之礼’。
不管是谁,先把肚皮鼓起来再说,不然咱娘俩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那二公子之前四处拈花惹草欺男霸女,这床榻虽夜夜不空,但年过二十也没留下个子息。
“如今他又做下这么个毛病,想要香火自然更是难上加难……因此家父在得知事情的根源之后,就在打点好的行囊里放了这么一样东西。”
说完,杨从循先是‘嘿嘿’奸笑着冲小胡三挤了挤眼睛,接着就把嘴巴伏在胡三的耳朵上低声说了两句。
只见杨从循刚掀动嘴唇说了几字,胡三那一双眼睛登时就贱贱的眯缝了起来:“哎……哎,竟然会是那种东西?!杨兄你们家可真是什么都有啊!”
“惭愧,惭愧,毕竟咱家是开绸缎庄赚女人钱的,自然有需求就有买卖啊……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谁会往外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