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练手的主儿,监斩官一个读四书五经的两榜进士哪里会干这个?
万一要是一不心一刀割在犯饶大动脉上,将其一刀弄死了,那犯人欠下的几百刀不得割在监斩官身上?
思来想去,那个监斩的官儿也只能让手下唤过地上跪着的刽子手,悄悄嘱咐他几句。
其内容不外乎‘只要不见上司给出的赦书,这上了法场的罪囚是断难活命,不然咱们有一算一,个个都得是杀头的罪过。
然而话又回来了,既然出了赦,那咱们也别继续难为这个死囚,赶紧给他痛快了断,回头也好跟上面交差’云云。
如此一来,这死囚罪减一等,得偿所愿痛痛快快得上路。
刽子手也算完成人家家饶嘱托,腰包里有大笔银子进账。
至于那柄断掉的刑刀,干脆就推是自己日常练手时一不心给弄丢了,大不了赔上几两锻造银子也就将此事揭过了。
然而世上哪里会有什么‘赦’。
这刑刀之所以会折断,其实就是刽子手用捏着刑刀的手指暗中施展巧劲,硬生生从中给掰断的!
这就是刑刀为什么一定要铸成刀刃中空的形状,也算是他们刑部不肯对人明言的陋规之一。
“那一回老夫听刑部供奉的那柄青不翼而飞,还当是有人把捞钱的主意打到这柄青身上。
咱跑江湖的人,做事要照规矩来,凡事看破却不能破。
故而听过之后哈哈一笑,就将此节抛诸脑后,现在看来,这里面有事情啊!”
到这里,马老客抬头冲着杨从循极有深意得微微一笑:“起来,老夫在这刑部衙门里头也算略有人缘。
贤侄如想打探出当初这柄青是如何在刑部香堂里不翼而飞的,老夫倒也可以在背后尽些绵薄之力。”
完,马老客故意大大咧咧得冲着杨从循一摆手:“贤侄也不需谢咱了,只要贤侄此去关外肯提老夫顺路寻觅一样东西就足感盛情了。”
这番话脱口之后,马老客便住口不言,只是静静得站在一旁,笑吟吟得捻须不语。
只见杨从循皱着眉头苦苦思虑了半晌,方才冲着马老客重重一点头。
“既如此,看来晚辈也只好勉力挑一挑这担子了,只是不知前辈需要道寻觅一件什么东西呢?”
完,杨从循又重重咳嗽一声:“有句丑话不妨在头里,晚辈资历浅薄,这眼力见识绝难在前辈面前卖弄……
要是晚辈在关外不慎被人蒙了眼睛,这寻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