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点心用的。”
谁知这丘二不答话还罢了,那个正左右手交替揉腕子的娘子一听‘双间房’仨字,登时就柳眉倒竖,将门帘一撒,上前一把就薅住了丘二的衣领。
“丘二你个没有记性的东西!老娘不是让你告诉过往行路的客商,这‘双间房’如今闹鬼,形势十分凶险,万万去不得么?你的脑子在哪里?!”
那丘二顿时就叫起了撞屈:“真不赖我啊,三娘!地良心,适才我真是将三娘你教我的话一五一十得学给那个道士听了。
谁知,谁知他不听还好,一听‘双间房’闹鬼就喜上眉梢,接连拍巴掌‘可算抄着了,抄着了’……
三娘,若是二了一句假话,您就撕了我的嘴去!这事儿它真不赖我呀!”
听了丘二的辩解,那个仅凭一只手就把比自己高了快半个的店二薅起的年轻女子顿时就是一怔,接着就悻然将二的衣领撒开,回身冲着外厢屋恨恨得啐了一口。
“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仗着自己身边有一位狐仙保驾,就不把下人放在眼里了?
瞧你那个狐皮子也不像是个多有本事的,等晚上到了‘双间房’,有你子哭的时候!”
话这女子话音刚落,从伙房一侧的里屋中又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嗓音:“三妹,你又在那厢恨恨得念什么经,究竟是什么人惹你发这么大的火儿?”
就见里厢屋的门帘一挑,两个与先前那位三娘一般打扮,只是年岁稍长的年轻女子婀婀娜娜得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回头一见是两位姐姐出来,那个三娘脸上的怒容顿时消逝无踪:“没啥大事,倒是惊动姐姐了!”
着,这位三娘抬起粉嫩雪白的下巴冲着屋外一点:“外厢有一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道士,刚灌了几杯黄汤,就想去撩拨那帮盘踞在‘双间房’的邪派妖人。
不劳姐姐们费心,我这就去打断那个道士的两条腿,什么也不能让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这三娘话音刚落,对面那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娘顿时就佯怒嗔怪道:“三妹,我和姐姐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动不动就打坏人家的手足……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来咱家吃饭?
你就不会趁他们扬鞭赶路时,伏在路旁的草丛里,用飞镖打断他们的车轴吗?”
那个三娘吃了两句后,用手将脸一抹,接着就飞奔两步,跑到年龄最大的那个女子身旁,用手吊着她的一只膀子,跺脚撒起娇来。
“大姐!你咱姐妹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