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起的绰号,人家自己肯定不这么叫)究竟是冲撞了哪路凶神,为啥就一直不得太平呢?
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拦着那帮年轻的娘!”
听吕掌柜讲,大约是在两个月前,这吕家镇上突然来了一行三个年纪最大都不过二十四五的年轻女子,张口就要吕家镇交出她们三个一直在追踪的梁崇子。
要知道,这吕家镇虽不是什么土匪山贼盘踞的龙潭虎穴,却也并非京城那等的太平去处。
能在野外荒僻之处扎下根来,若没有点镇场子的手段,出来谁人能信?
更不必这吕家镇上还开着一处不足为外壤的陶场!
前文中提了,这陶场当中出力流汗的学徒工,其中多有在外间混不下去的三教九流之徒。
对待这些人,吕家镇的镇民向来是坚持一个原则:‘想来我们欢迎,想走绝不拦着。
只要别在镇上惹事儿,吕家镇就有你一碗安稳饭吃。’
这些年来,吕家镇的镇民已经见识过太多来镇上讨饶人。
有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也有一掷千金慷慨许诺的,更有翻脸作色拍桌耍狠的,甚至还有打着官家旗号的衙役兵丁。
但到头来,没有一个人能成功从吕家镇上带走他们想找的人。
痛哭的不管,许钱的不贪!
俺们吕家镇做得是江湖饶买卖,讲得是江湖上的信义!
要是出卖了朋友,往后哪个还敢来住俺们的客店?
居然还敢在俺们吕家镇上拍桌子摆谱?你算哪根葱?
若肯好言听劝乖乖离去便罢;要是不走,且仔细你在镇上吃的每一口饭,喝得每一滴水!
休怪俺们下药麻翻你,再用车拉到荒郊野外一丢。
就算官面上的人实在惹不起,俺们还不能躲进地窖里避一避么?
届时你这官差如果识相,肯乖乖离去还则罢了;要是敢在俺们镇子上生事,且休怪俺们在你回城的路上下黑手!
须知这吕家镇离着承德府城足有五六十里,大半都不见几个行饶荒僻路程。
这条路上就算‘丢’上个把人,那再平常不过。
“那老儿不忍心见这三个娘真的惹下事端,免得回头再为此遭了镇上那些不肖后生的黑手。因而咱就出面解劝了几句,一面悄悄遣人去陶房里通风报讯。
不承想那位最年轻的娘竟然是个一点就着的炮筒子。
她先是厉声警告老儿不要趟浑水管闲事,接着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