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要想管住自家儿子,就该好生训斥督促其学好,孩子不听话就要打,鞭子不行换棍子,细的不行换粗的,要是还不听话干脆就用大棍子打瘸他的腿好了。”
原来,徐绍忡告诉杨从循俩人,自己的独生儿子这两天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觅上了,每天天一擦黑就神采奕奕得推门离家。
等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他儿子才带着一身的脂粉香气回家来;进屋上炕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头偏西才起,然后就吵吵嚷嚷得喊饿,待吃饱喝足后再次笑嘻嘻得出门。
起初,徐绍忡还以为自己儿子是跟哪个守不住寡的寡妇偷偷好上了,一到天黑就出门和人去鬼混,所以就悄悄提了根棍子跟在他儿子身后,打算等他儿子一进门,就立即冲进去棒打鸳鸯,以此生生拆散了他俩。
其实,徐绍忡这是为了他儿子和那寡妇两个人好,天天这样偷情鬼混绝不是个事情,真要是让人家寡妇大了肚子,对方那族的族长非得以他儿子勾搭守寡妇人败坏乡里风俗的罪名,绑了两人去沉塘不可。
可徐绍忡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儿子非但没有偷偷摸摸得跑到某户人家门口敲门,反而大摇大摆得进了一家门口挑着大红灯笼的‘莺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