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底下的身体如飞鸟般腾空而起,轻盈几个起落就掠过黑狼陷身的土坑,钻入对面门户大开的猎具房。
未几,杨从循怀抱着一大捆草绳再度抢出木房。
只见杨从循先将草绳牢牢得拴在木房立柱之上,接着就将绳索冲着胡三面前一丢:“三弟,找个结实地方缠上。”
待胡三也寻一木柱将绳索绑好之后,杨从循双手互错,用力一绞面前的绳索,发觉其的确紧绷不虚后,就哈哈一笑,合身攀在绳索之上,如猴儿爬杆一般,手脚并用得沿着绳索,爬到黑狼妖脑袋。
只见杨从循单手缠索稳住身形,另一只手探入怀中摸索片刻,就掏出一把半尺来长,刀刃上闪着幽幽青光的匕首。
就见杨从循手持匕首,将刃尖轻轻抵在狼妖右耳伤口处的粉红肉芽上。
待见到那些疯狂蠕动的肉芽一接触到匕尖,就和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烫过一般,迅速化成一滩滩脓血,杨从循先是满意得点了点头,接着就一脸揶揄得看向一脸惊恐的黑狼妖:“你不想知道剩下的内容么?现在告诉你!尸妖骨肉可比镔铁,凡刃难伤;唯有煞气萦绕之杀生刃方是其克星,若以刃刺之,如中败革!”
只见杨从循手起刀落,那柄得自京城吉黑将军府的煞器刑刀深深得插入黑狼妖颅顶囟门,直至没柄!
伴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黑狼妖双目翻白,耳鼻口等处呼得一下,涌出大团红白夹杂的血沫,浑身抽搐着向上一挺,便再也不动了……
这正是:
小小老鼠不窃谷……大脸猫咪爱吃鱼?!
错了,重来!
这正是:
猛犬可欺平阳虎,
能虾专戏浅水龙;
若非群鼠堪御土,
焉能克敌除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