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要是有人怀疑俺李簜在饮食中做了什么手脚,那就问问那些吃了油饭的乡亲们有什么不适吧!
李簜的高明之处,就是他将迷药与泻药分别下在李昶等人的干粮与水袋之中:炒面里只有少量迷药,水袋里才是大剂量的泻药!
既然李簜摆明要请大家一顿油饭,那大家伙也别客气,赶紧甩开腮帮子,可劲儿造!
为了不耽误李昶几人的行程,大家都是半夜三四更就起来烧火做饭。
等忙活一个多时辰之后,这些人又饱饱地塞了一肚子油饭,正是打哈欠犯困的时候,于是就撩开被盖,上床睡回笼觉去了。
等睡饱起来,那点儿迷药的劲儿早就过去了……就算真有人觉得稍微有些头晕不适,他也不会主动对外人去说,生怕别人嘲笑他没出息,逮着不花钱的油饭就死命地吃。
李簜的杀手锏其实是下在水袋之中泻药……有几个人在大泄一通之后不觉得天旋地转的?
届时迷药的药劲儿,会在泻药的效果下,成百上千倍的释放出来!
至于是否有人怀疑李簜准备的水袋有问题,这点也被李簜使计绕开了……他给李昶几个准备的水袋是空的。
这时因为在李家村村外的黑松林里有一眼活泉,这也是村内没有水井的李家村村民日常汲水之处。
李昶一行必须半路绕过去,将渴了半夜的马匹饮饱,才能继续登程上路,届时正好用新鲜的泉水灌满水袋。
泉水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李簜下药的地方其实是水袋的塞子!
这个软木削成的瓶塞已经被李簜事先钻空,待灌进大量泻药之后,又用浓稠的米浆封住了钻孔。
只要不翻过来仔细查看,细如线香一般的钻孔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即便有人用这个水袋去打水饮用也无妨,瓶塞中的泻药已经被重新干结的米浆堵住,并不会落入水袋之中……只要别将水灌得太满,不溶掉封孔的米浆就万事大吉。
然而一旦将水袋灌满(李昶一行的下一个汲水点很远),而这水袋又系在马背上反复颠簸。
瓶塞中的迷药就会在水流上下冲刷下,一点一点进入水袋之中,那时可就大事不妙了!
话说那一日,李昶一行先被两个不明来路的走山客半道给了一个下马威,紧接着又被树后埋伏的牯牛寨土匪前后合围包了饺子。
这要是还看不出是自己这边出了奸细,主动将大伙的行踪走漏出去,那就白长这颗脑袋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