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进去。
须臾,这层厚实青布车幔忽地一掀,接着就见杨从循双手平端着一个重约二十斤的粗布袋,二度从车厢中钻出。
只见他猛地使出一招霸王扛鼎,用两只肌肉壮健的胳膊将手中布袋高高举过头顶,同时在口中大喊一声。
这一声,
是沟女界绝不外传的秘密;
是泡妞界无往不胜的箴言;
更是天下娇娥惜若肺腑的瑶池仙葩!
“拿去花(吃),使劲花(吃),全给你们花(吃)!”
一声喊罢,杨从循用手指轻轻勾住布袋口那条用来草草封口的细线,双掌各抓住盐包一角,运起内劲将沉甸甸的布袋凌空一扯。
只听“哧”得一声脆响,本就不甚结实的盐包被杨从循当空扯成两截。
二十多斤豆粒大小的粗盐如同下冰雹般砸向地面,瞬间就将杨从循身周四五尺方圆的草地盖成一片牙白。
随着牙白色的盐粒噼里啪啦地摔落,一股浓烈的辛咸气息如山岚般扑面而来。
就这样,那些啼哭抽泣不已的格格们纷纷被杨从循手撕盐包的举动所震慑,一个个张口结舌地愣在原地,连脸庞上的泪珠都无心擦拭,只顾着拼命伸长脖子,贪婪得嗅闻着空气中那股咸咸的盐味。
就连亲眼瞅着杨从循从车厢内扛盐的胡三也被前者当面撒盐的壮举惊到,微一愣神就张嘴朝着犹如散‘盐’童子般的杨从循由衷慨叹。
“帅气,是多么,多么寂寞。有钱,是多么,多么空虚。独立车辕上,盐粒打脚下滚过。我胡三哪,也要像他般……哎呦!”
劝人莫装逼,必定遭雷劈,就算不被劈……那也会被人从身后一把揪住耳朵。
只见灵雀怒气冲冲得冲到正站在车辕上耍帅的胡三与杨从循身后,两只手一手一个地恏住大小两只耳朵就往车下拖。
“知道盐在我们村里有多贵重吗?好好的咸盐往地上撒,这是吃饱了撑的吗?合着待会趴在地上捡拾盐粒的不是你俩对吗?”
虽然杨从循和胡三被灵雀揪地呲牙咧嘴,但不得不说这种当面撒币(盐)的招式对付格格坳中的格格当真好使。
此招祭出,立时就没人顾得继续冲杨从循怀怨抽泣,大小格格纷纷在灵雀‘及时’提醒下弯腰仆地,小心翼翼地一颗颗捡拾地缝草窠之中的盐粒。
更有些心思格外灵动活泛的,一边蹲在地上捡盐,一边抬起头来,一脸艳羡地瞧着正随着灵雀皓腕抖动上下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