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快些将怀中东珠取出,咱们也好将珍珠裹入其中过关。”
马五爷万万没想到,这哥仨夹带东珠过关的方法居然是将珍珠裹在豆包的馅料之中。
说实话,这法子简直笨得出奇,那些关丁也薄薄的鞋底都要捏上一遍,岂能放过偌大一个豆包?
这要是让关丁将豆包一掰两半,现出里面的珍珠,一行四人岂有命在?
见马老客脸上神色有异,张大哈哈一笑:“看来五爷还是信不过咱兄弟。这样好了,五爷那三颗珠子就由我们哥仨负责带过关去。即便有事,五爷您装作不认识咱也就罢了。”
事已至此,马老客还有其它法子可想么?
万万没想到,张大兄弟三人竟然个个都是胆色过人的奇士。
别人就算身上并未夹藏东珠,见着那些声色俱厉的守关兵丁也腿肚子转筋,生怕被前者抓到什么把柄生事。
这哥仨居然就用手攥着夹藏东珠的豆包,嬉皮笑脸得凑到关丁近前:“咱兄弟几个今日贪赶路程,没怎吃早饭就打马动身了。眼下这肚子真跟咱咕咕叫屈,可否劳驾总爷赏咱几碗热汤来送这几个冻得冰凉的豆包下肚?”
说罢,那张大将空着的那只手一晃,从怀里摸出两个银锞子递给那个正要变脸发作的守关兵丁:“不瞒总爷,咱兄弟几个都是常过关卡的行商,自然晓得关上喝汤的规矩,这些银子权当孝敬,还望总爷可怜我等,早早将那口热汤赏下。”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再说那些关卡兵丁在关卡上私设烧汤火灶,还不是为了能从行路过关的客商手中讹出几两银子?
那关丁一见张大递上银子,脸上登时就笑成一朵花:“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俺这就吩咐灶头给几位盛汤。”
说完,此人又压低嗓门,轻声嘱咐两句:“既是行路的老客,想必知道俺关上脱衣查鞋的规矩。呆会儿喝汤之时可将身上衣物顺手脱下,待俺拿去巡检那里走个过场,就让你们插队过关,不用在关口多喝冷风。”
这下张大的脸上笑意更盛三分:“多谢总爷成全,只要能让咱兄弟少喝几口北风,定当还有心意奉上。”
发觉张大几个竟与关丁打得火热,马老客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希翼,心说看样子张大应该事先给守关的巡检兵丁行了贿赂。
待会只要在人前草草走个过场,巡检就会挥手放人,看来这一关竟然轻松混过去了。
谁知等到张大三人搜身过关之时,那守关的巡检却突然将桌案一拍,戟指